忽然,部长好像想到了什么,回身向那个男人询问道:“她怎么样?”
“谁?”
“零号。”
“不清楚。”
“这个人总是神出鬼没不听指挥,”胖子的嘴不满意地瘪了下去,“之前被无铭的人重伤,还要执意去侦查那个特战组的新人,遭到伏击才没几天,现在又不知道去哪里了。”
说完,部长又愤恨地拍了一下桌子:“怎么这个队伍里除了你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呢!”
不过对方好像并没有因为这种类似于褒奖的话语而有任何的欣喜之色——因为他的脸在面罩内隐藏着:“在来之前我已经搜寻了她最常去的地方,发现了非常剧烈的打斗痕迹,但只有‘那个’留下的痕迹。”
“不是无铭的人吗?”
“并不能完全确认。”
“现在可是关键时期,一步也不能走错!”
部长晃了一下鼠标,电脑的桌面一下亮了起来,映入眼帘的便是冗长的文字。
“与那个人的联络怎么样了?”
“非常顺利。”
“很好,”说着,看起来蠢笨而自傲的男人的脸上露出了卑鄙阴险的笑容来,“计划要顺利进行,绝对不能有闪失。”
站在他身后的男子似乎有些不屑地看了看他:“茶要凉了。”
“阿莹,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李游书盯着半跪在浮士德面前的少女,直接对着酒瓶喝起威士忌。
少女的手稳稳地为浮士德清理着伤口:“是先生的命令,只是团长提前将我派来了。”
“你的意思,是凌寒很快也会赶过来吗?”李游书甩了甩自己的胳膊,似乎是已无大碍。但坐在阿莹面前的浮士德则没有那么轻松——他的脖子上还留着弹孔,但已经没有血液再流出来,此刻的他只能默默的看着阿莹为自己处理伤口。
“浮士德现在还不可以说话哦,”不同于李游书,对着浮士德,阿莹换上了温柔的语气,那话语不似警告,更接近于恳求,“可能是因为下意识地触发了能力,子弹没有击穿血管和气管,可是依然有很严重的损伤。”
“喂,阿莹,”坐在他们身后桌子上的李游书晃着酒瓶,“你受伤也很重,不先把子弹取出来么?”
“不用担心,”阿莹难得地回头看了一眼李游书,从认识李游书以来,她似乎就不是很喜欢这个辫子,“在回来的路上我已经把子弹取出来扔掉了。”
“是么……你还真厉害,假以时日肯定能超过我们这些老骨头。”
“我承认李游书你已经很老了,但是我完全不觉得浮士德老。”
“他跟我同岁好嘛,屁孩。”李游书翻了翻白眼,继续喝酒。
其实李游书和浮士德不过长了阿莹七岁光景。
“不过这次多亏了你,”李游书虽然脾气不好,但人还是很坦诚,“这一次要是没有你,单凭我是救不了浮士德的。”
阿莹没有回话,在包扎完伤口后,将用品收回箱中。
浮士德给了李游书一个眼神,好像是在示意他闭嘴。
将医药箱合上之后,阿莹才用手背抹了抹眼睛:“才不会让浮士德死掉呢。”
低头看了看面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身影,浮士德笑着,伸手摸了摸阿莹的脑袋。手指穿过阿莹黑色的长发,几捋银丝暴露了出来。
看着这场面,李游书摇了摇头,继续询问起来。
“先生为什么忽然要把凌寒和你派来?”
阿莹起身,坐在了浮士德身边。
“不只是团长和我,先生的意思,是让没有任务的高层全部都来。”
“你说什么?”
听到这句话,李游书和浮士德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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