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必不能啊,不是要躲着他吗,他就偏要出现在她面前。
谛斯很配合的露出一丝诧异。
“是挺巧的,本想着这里安静些,就来这边了,倒是没想到你也在这”。
宓桑撇撇嘴,巧你个大头鬼,说的跟真的一样。
她才不信呢,肯定是她在离开时,不心漏出了什么马脚,让他给发现了。
世上哪来那么多巧合,他说这话骗骗三岁孩还差不多,想用来忽悠她,道行着实浅了些。
虽然知道谛斯是在忽悠她,但也没必要非得说出来,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宓桑眼珠咕噜噜一转,计上心头。
“哦,这样啊,那我就先走了,出来时,我阿姆喊我早点回家吃饭”。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了,不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吗,她这就给他腾位置,看她多懂事啊,不用太感谢她。
话落,抬腿就跑,眼看快要跟谛斯绰开时,却被人一把握住了手臂。
“别啊,现在离吃饭还早,我们难得见一次,不如再聊聊。”?
从被谛斯握住手臂的力道中,她得出一个结论。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事实证明,她不但惹不起,现在连躲也躲不起。
还不待宓桑说些什么,谛斯阴恻恻的声音又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从头顶响起。
“还是说,你是故意在躲我”。
听到这话,宓桑生无可恋,一脸吃了翔的表情。
别说,你还真猜对了,心里面知道就好,其实完全不用说出来的,你这样赤裸裸的说开了,要我如何回答你。
以上是宓桑此刻的心理活动。
但她还没傻到将心里所想,坦白说出来。
“呵呵,没有啊,我为什么要躲你,我才没躲你,你肯定是想多了”。
打着哈哈,宓桑摇头,一口否定。
眼神讳莫如深的注视了宓桑头顶片刻,因为宓桑低着头,所以谛斯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也不能从她的话语中分辨出,她所说是否属实。
但是从前段时间,宓桑的行为来看,谛斯几乎可以确定,宓桑绝对是在故意躲避他,无疑。
“没躲最好,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我们去那边走走,顺便聊聊”。
说罢,将握着宓桑的手臂,改为牵着她的柔夷。
————
宓桑的手被谛斯牵着,很不适应,心里怪怪的,试了两下,都没能从谛斯手中挣脱,她认命了,也就懒得去白费力气。
既然谛斯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她如果再继续说要走,貌似也不怎么合适。
聊聊,她就不信,光天化日之下,谛斯还敢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见宓桑不再抗拒,乖乖让他牵着走,谛斯勾起唇角,心情大好,之前的烦闷一扫而空。
两人手牵手,一前一后的走着,时不时闲聊几句,男的高大俊朗,女的精致柔美,好似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走在一起,画面很是和谐。
当然,这一幕看在吉拉眼里,只觉十分刺眼,恨不得将宓桑一脚踹开,好取而代之。
吉拉嫉妒的面目狰狞,特别是时隔多日,再次见到宓桑那张,依然漂亮得不像话的脸蛋,她更是嫉妒的发狂。
手不自觉抚上右脸颊,那里一道又深又长的丑陋疤痕,从眼角蜿蜒而下,直达下颚,狠毒一闪而过。
凭什么宓桑生来就处处比她强,凭什么她现在变成了一个容貌尽毁的残废,而宓桑却依然光彩夺目。
要说吉拉为何会受伤,还要从秋季时,最后一次采集大刺球说起。
那时,所有族人都在忙着采集大刺球,包括她,但是没过多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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