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想想:“有一家,情况还比较特殊,是一个天天在外面流浪要饭的家庭,我们开展过一些工作,但是很难,从爷爷开始,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要饭过日子,现在大儿子已经生了五个孩子了,我们却管不了,一怀孕就出去了,在外面生完抱着回来,说是在外面捡的,老二现在也开始了,生了第三个了,我们很头疼。”
“那,他们需要什么救助呢?”玉玎玲问。
村长叹口气:“看起来什么都需要救,可好像又根本就不需要救,我们为了让他们安定下来,每个人都给了低保。还按照政策给他们盖了房子,可是最后感觉根本不是给钱给房的问题。就是可怜了那些孩子,大儿子的老大都十六岁了,是个女孩,已经跟男人跑了好几次了,他爸爸找回来就打,打完还跑。下面的孩子我们强制送到学校过,但是都在学校打架,骂人不合群,多次逃学出来,时间长了,学校也不敢收了。
他们有时候全家出动去要饭,据说要的钱还不少呢。现在生活好了,他们一抱上孩子上街,就会有好心人给钱。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救助了。”
干了二三十年的老村长似乎也遇上了难题。
玉玎玲说:“那,明天可以带我们去看看他们家吗?”
后来,一个流着泪的男孩说过这样的话:“如果一个乞丐,整天跪在街上乞讨,他会从心里感谢每一个给他施舍的人吗?不会!他会感谢自己的卑微!”
这是玉玎玲觉得最贴切这一天感受的一句话。
早晨一起来,大家一起出门。
路过村口商店,买了一些水果零食牛奶。
玉玎玲一行便随村长去了流浪乞讨者的家。
房子比较偏远,走了二十多分钟才到,是在一大片田地之间的独门独院,大概是考虑到人口多,院子盖的很大。
村长一边走一边说:“盖这个房子,全村村民都反对,大家都让把这一家赶走,选了三个地方,一说要当他们的邻居,人家就不愿意了,找我们跳蹦子,没办法只好在这给划了一块地。”
指了指旁边的地说:“前面给他们按人头分了二十亩地,别人都求之不得,这家不要,嫌太多了,说没时间种,就给他们分了两亩,你们看,你们看,全撂荒了。”村长叹息着摇头。
院子边的几块光秃秃的空地和旁边绿油油的其他田地形成鲜明的对比。
说着大家就进了院子,还没看见人就听到嘈杂的儿童喧闹嬉笑声。
门是虚掩的,一推开门,好像进了一个幼儿园,有在地上爬的不到一岁的孩子,有嬉笑打闹互相追赶的几个十岁以下的孩子,也有一两个坐在地下安静玩玩具的孩子。
玩具,是的,玉玎玲没有看错,院子里零零散散的扔着各种旧玩具:布娃娃,变形金刚,两三个塑胶木马,两个儿童三轮脚踏车,还有散落的积木、车什么的……
每个孩子都脏兮兮的,穿的衣服已经脏的看不出颜色和式样,但是,每个孩子脸上还没有苦难。
看着进来人了,只是张望了一下,又继续各玩各的了,这是江湖上的孩子,不怕人。
一个精瘦的留着脏兮兮山羊胡子的老头坐在院子里一张破破烂烂的沙发上打着盹。
“王连之,王连之,你儿子呢?”
老头醒了,浑浊的眼神,透着审视,把每个人打量了一番,摇摇头,又想继续打盹的样子。
“王连之,不要睡了,这些人是来看看你们家有什么困难的,你儿子呢?”
老头睁开眼,坐直了些身子:“他们去市里了,要干活啊,不干活哪有吃的。”
然后又看看梁凡他们,问村长:“你说,他们是哪的?”
村长说:“说了你也不懂!是派出所和基金会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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