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抱着娃的妇女应着从里出来了，穿着一件都是破洞的棉汗衫，还是蓬头垢面。

    “这是老大的媳妇，今天她留下来看孩子做饭。”老头介绍。

    老大媳妇给大家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快快，快坐，”指着院子里其他几个破烂的沙发，老头客气的招呼。

    大家坐好，欧阳开口了：“老人家，我们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王连之点点头，有些戒备的看看欧阳。

    看了王连之的表情，玉玎玲停下了准备取本的手。

    欧阳问：“您老多大岁数了啊？”

    “七十三了，明年就七十四喽。”

    “您老几个孩子啊？”

    “三个，两个儿子，一个闺女，闺女已经嫁出去好多年了，不来往了。”

    “那，这些孩子……”

    “都是两个儿子的，都是孙儿。”

    “几个啊？”

    “一共八个，不过老二媳妇又有了。”

    村长的脸色变了：“王连之，你再说一遍！！老二他们人呐？！”

    “我也不知道，走了一个多月了，他们居无定所的，我怎么知道。”王连之很淡定。

    “为什么要这么多孩子？”欧阳问。

    “多子多福啊。”王连之抚着山羊胡子说。

    “什么多子多福，你是看有国家替你养！”村长没好气的冲口而出：“你看看，你把这些孩子养成什么样子了！！”

    “还能是什么样子？！要饭家的孩子就是要饭的样子啊！”王连之理所当然，不疾不徐说。

    “你……”村长说不下去了。

    玉玎玲开口了：“这些玩具是你们给孩子买的吗？”

    “是呀，再穷，我们可不亏孩子，有的是捡的，别人送的。”王连之有些得意。

    玉玎玲继续：“老爷爷，现在你们出去能要上钱吗？”

    这个问题的角度很刁钻。

    只见王连之叹了口气：“不好要了！比过去明显不好要了！”

    “那，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还不是现在的人心肠越来越硬了，越来越没人味儿了，电视上什么上都说我们是骗人的，可你们看看，这么多孩子，我们是骗人吗？”王连之有些激动。

    “除了这些原因，没有别的原因了吗？”玉玎玲追问。

    “难道还是因为我们还不够可怜？”王连之似乎再钻研自己的专业。

    玉玎玲眼里笑意一闪而过说：“我这有个原因，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

    “什么原因？”王连之急切的问。

    “因为现在国家的福利好了，你们得到的普惠和救助，大家都心里有数，大家都知道你们不会完全没有人管，因为像我们这样的救助机构，这样的人也越来越多。所以在街边上人们临时的施舍行为就会慢慢消失。”

    王连之张大了嘴巴，其他人也都专注的听。

    “你们会在街上越来越要不上钱。”玉玎玲说。

    “怪不得，怪不得。”王连之缓缓点头。

    “所以，这些孩子以后不去上学，靠上街要钱要饭，是行不通的。”

    “那，你的意思是，以后我们国家就没有要饭的了？”王连之杠上了。

    “至少没有靠乞讨谋生的人了。”玉玎玲看看玩耍的孩子们继续说：“这些孩子会成为流浪人口，就是一辈子居无定所，领临时救济，混个温饱。这在国外很常见。”

    看着一院子忘我玩耍的孩子，王连之有些呆怔。

    指着坐在地上抱着玩具跟着玩具发出的歌谣学唱的一个孩，玉玎玲继续说：“看看那个宝宝，她上学了肯定会学习很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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