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之后,周鼎扶伤而来,参将袁士弘,李秉诚,游击任志安,李恢,并在帐中。
此外围城各处的武官大半赶了过来。
云南前卫指挥使罗尚勇。
后卫指挥使马思治。
陆凉卫指挥使张继宗。
嵩明卫指挥使张浩养。
指挥佥事李诚。
指挥佥事姚思诚。
陆凉卫指挥同知张士德。
指挥佥事李退思。
指挥佥事刘丰生。
指挥佥事李复宇。
千户罗尚德。
千户姚思危。
千户李清臣。
千户范千和。
尚有二十余副千户,四十多百户,百余副百户,分驻营中,不得擅离信地。
各卫旗兵在诸门共有四千七百一十五人,战马二百一十余匹,武官副百户以上近二百人。
原本云南诸卫形同虚设,各卫早就成了耕地劳作的农民,很多将士未曾识干戈,一年也不会训练一次。
指挥使原本是总理全局,两个指挥同知和佥事,分别掌班操,训练,武库,耕作等诸务,而时势迁移至今,诸卫早就不习战,只知耕。
原本沐府自诸卫和民间选取壮士,也就是募兵而战,称为总府营兵。
营兵盛时亦过万人,分驻昆明楚雄曲靖大理姚安临安广西诸路,彼时云贵若有叛乱,总府营兵为主,土司兵为辅。
而后营制崩坏,尚不及大明九边,这里头主要原因并非西南无战事,而是沐府总掌之下,包括沐府在内,从上到下无有监督,贪污舞弊也就没有节制。
京营就是由权贵分掌,结果崩坏到毫无用处,朝廷一年花百万银,百万石粮,养出毫无用处之京营。
九边则战事频繁,上有文官节制,武将经常更换,是以诸镇虽然的将领一样贪污,却还是能保持一定的战力。
自万历年间努尔哈赤造反后,大明先后有几十万九边将士埋骨辽东,其后流寇兴起,自陕西到河南,多半的战事亦是九边重镇的将士负责来打,内镇兵,毫无用处了。
云南的总府营兵,比起内镇兵马尚且不堪,已经毫无用处。
至吾必奎叛,营兵分散,昆明空虚,至此方有饶锡之建言沙定洲率部入昆明之事,也由此引发这么一场大乱。
至此时,沐天波在内的所有高层都陷入尴尬局面,昆明是云南统治的核心,营兵四散,印信不存,巡抚等诸官在城中,而现在唯一能调集和使用的,便是这些平常不被重视,无人过问的卫所武官和军户们了。
旌旗破旧而依旧在空中招展,诸将云集,沐天波勉强出帐,众人俯身拜揖,尔后沐忠秀重申必战之意和决心,诸多武官面露不同的神色,担忧,惶恐,畏惧,不一而足。
天气很好,阳光逐渐变得猛烈,诸将俱顶盔带甲,策骑前来。
大营主帐之外,汇集着诸多的战马,诸多的将领亲兵,或穿皮甲,或穿绵甲,或戴盔,或只戴笠帽,他们按着腰刀,牵引着自己和武官们的战马在等候。
营伍中普通的旗兵按照沐忠秀的规矩,由小旗官带队领饭,然后分发下去。由于准备充足,在不到辰时的时候,绝大多数将士都已经吃饱了。
战马在低头吃草,它们是最不操心的一群,普通的将士紧紧抓着手中的兵器,弓矢,腰刀,长枪,长刀,长斧,在晨光下,它们熠熠生辉,但并没有给将士多少安心的感觉。
石城所的骁骑和马军早早洗涮好了,喂了豆料,鸡蛋,战马在春天时一般都会变瘦,但石城所的战马都显得极为肥壮,精神也是极好,它们在原地刨着地,将草皮和红褐色的泥块不断的抛向半空。
人们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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