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块自己梦寐以求的令牌,凌落雪感觉现实很讽刺。
“他的身上,我感受不到任何武功内力的存在。”凌落雪终于站了出来,她语气尽管很平淡,但却不过是在掩饰内心的激动。她对老太监说道:“还请前辈明察秋毫,此人绝不可能是清院的弟子。”
“那这令牌怎么说?”老太监反问。
王艳茹道:“或许是他偷的、抢的、捡来的呢?”
老太监看了她一眼,那是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然后老神在在地说道:“你听说过有人捡到清院弟子的令牌吗?你听说过有人能从清院弟子的手上抢到他的令牌吗?还有,你认为有人……能从清院弟子的身上,偷到他的令牌吗?”
三个问题,让王艳茹哑口无言。
华清鹤道:“但我还是不信!”
“你信不信,与我何干?”当事人终于开口了。
萧莫很烦这个华清鹤和王艳茹。
用剑惊霜的话来讲,这二人自己没有本事,却因为和凌落雪走得近,便一向作威作福,借着凌落雪的威风看谁都不顺眼。
凌落雪孤傲娇惯,那是她自己有本事。
华清鹤和王艳茹,凭什么?
萧莫不是怕事的人。
齐王的府兵都带着兵刃找上门了,他依旧从容一个人面对,最后被压迫他还要拔剑反抗。
他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
性格不是这样的。
所以,萧莫直接询问华清鹤:“你,凭什么管别人的事?”
华清鹤一愣,说不出话来。
王艳茹却道:“你拿出清院弟子的令牌,就关我们的事了!谁都知道,落雪她对今年的琼林宴榜首势在必得,因为她若是能连续四年获得琼林宴榜首,按照清院的规矩,那么落雪就可以成为清院的记名弟子,入清院圣地学习……”
“所以呢?”萧莫问她:“这又关我什么事?”
身边的李茂和剑惊霜,终于缓过神来了。
李茂望着萧莫,眼神耐人寻味。
剑惊霜也是一样的眼神,但是他很快就看向了王艳茹,笑着说道:“笨蛋,你还不明白人家王姑娘的意思?她是怕你这个清院弟子前来参加琼林宴,结果击败了某人,让某人在琼林宴上四连庄的美梦破碎,就连进入清院的资格也没有了!”
这个家伙,说话一向如此顽劣刻薄。
“你胡说,落雪怎么可能会怕了他?”王艳茹指着萧莫,一脸怒容。
“简直不可理喻!”萧莫收回令牌,反正已经报名了,他对李茂和剑惊霜说道:“我们还是走吧!”
他着急着回去。
或者是说,回剑冢去。
报名琼林宴,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任务。
现在任务完成了,他可没有多少时间浪费。
琼林宴还有半个月开始,然而他却连武者的门槛还没有踏入。
他的时间,比别人要珍贵很多。
“想走?”华清鹤一剑拔出。
众人全部退让。
谁都看得出来,要出事情了。
华清鹤拦在萧莫的面前,伸出说道:“要走可以,令牌交出来!”
“哟,华清鹤你本事越来越大了,连清院弟子的令牌也敢索要?”剑惊霜饶有兴趣地望着他。
“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拿着清院弟子的令牌,说他是清院弟子,谁信?”华清鹤望着萧莫,厉声道:“交出来!”
萧莫道:“要是我不交呢?”
“那很简单,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你这么强行出头,就真的不怕承担不起后果?”
“你吓唬谁呢?”
“为了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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