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柳娇娇没想到的是,铁匠那里只是所有不顺的开始。
第二天她就陆续接到回家休息的伙计给她告辞,不是母亲病了需要人照顾,就是妻子要生了,更过分的是还有家里母牛要坐月子的。
这种千奇百怪憋足的理由,一看就是临时强行凑的。
第三天,就有人强行要去店里吃饭,没饭吃,就在那儿喊打喊道,欺负守店的瘸腿老伙计。
柳娇娇和萧战歌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店里已经被人砸的稀烂,闹事的人早就跑了,瘸腿的老伙计身上受了好几处伤、
把人送去医馆看了没有大碍之后,柳娇娇给了老伙计一些银子,让他好好养着,养好了再来。
从这种种迹象来看,柳娇娇知道有人在背后断乱。
和萧战歌坐在被人砸的稀烂的酒楼里,看着对面王家新开的酒楼生意红火,柳娇娇皱眉:“表哥你说这事情是王家做的吗?”
“我觉得肯定脱不了干系。”萧战歌把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要不要我晚上去把对面的酒楼也给砸了,给你出出气?”
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在自己的女人受欺负的时候站出来为她出气。
柳娇娇摇摇头:“这倒不用,我们什么证据也没有全靠猜测。不过我想背后那老鼠今晚肯定还要来捣乱,你我二人今夜就来个瓮中捉鳖,我倒要看看阻止我商业大计的究竟是人是鬼。”
“放心吧,不管是人是鬼,我都弄死他,居然敢坏我娇娇儿的好事。”萧战歌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娇娇儿,晚上要干大活,走,我们先回去吃饱一点,免得晚上打起来没有力气,软绵绵的,一点都不解气。”
柳娇娇无奈的笑:“你这个人,怎么什么都能扯到吃上面去呢。”
不过此刻他们也无事可做,柳娇娇和萧战歌锁好了酒楼的门回了孙家。
晚上,萧战歌吃的尤其多,二人躲在门口枝繁叶茂的大树上的时候,柳娇娇都怕他把树给压塌了。
只是,他们等了半夜,等着柳娇娇听着蛙鸣虫叫都打起了瞌睡都没有人来。
当柳娇娇靠着萧战歌谁的正香的时候,萧战歌捂着她的嘴,把她叫了起来。
“嘘。”萧战歌对柳娇娇比了个手势,然后指了指下面那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柳娇娇看着看着,怎么觉得其中那两个身影这么眼熟呢。
领头的那个十分熟悉的掏出工具,捣鼓了两下就开了柳娇娇的锁。
看着三人进了酒楼,萧战歌才抱着柳娇娇从大树上跳下来。
那三人看着被砸的乱七八糟的酒楼得意洋洋的笑,那两个娇娇眼熟的人摘下面罩:“爹,我们今晚来干什么?”
没错,娇娇儿的这几日都是他们几个造成的。
是阿大阿二让柳飘絮领着王家的人去恐吓那个铁匠,让他不能按时交工,酒店也是他们两个和史怀仁一起砸的。
史怀仁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和一大包粉末,打了开来:“这事磷分,燃烧的非常快,我们只要制造点火星子,这么一大包磷粉很快就能让这个酒楼烧的化为灰烬,等到大家发现的时候只会以为是天干物燥,一场意外,谁也找不到一点痕迹。”
果然是那两个坏种的爹,心中比他们更恶毒。
“是吗,你确定?”明白了他们想要干什么,柳娇娇和萧战歌从暗处走了出来,磨着牙看着史怀仁父子三人。
阿大阿二这才想起自己没带面罩,连忙慌乱的把面罩带上。
柳娇娇讥笑:“不用带了,你们这身形,把脑袋遮住也没用。”
看了史怀仁一眼,阿大阿二心中十分有底,就算是被她看到了又怎么样,他们有爹在。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幕后那老鼠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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