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就是现在燕窠县其他饭馆,酒楼们的真是写照了。
王家是家底厚的谁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厚,而柳娇娇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铁了心要和他们杠到底,而且两方谁也不好惹。
唯有菜肉贩子赚了个盆满钵盈。
几天还好,时间久了大家也不能光靠喝西北风活着,所以就有胆子大的去县衙门口苦恼了。
对于凡是和王家有关系的事情,林大头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击鼓鸣冤的人多了,他也不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灿灿心肝儿,你有空的时候给岳父捎句话回去,凡事要有度,太过了,就不太好看了。”自从娶了王灿灿之后,林大头越发觉得王家不把自己这个父母官放在眼里,心中已经十分不悦。
王灿灿的肚子已经非常大了,说不定哪天就要生了,孕妇火气好,六月初的天儿,她已经穿上了纱衣。
虽然怀着身子,王灿灿却依然四肢纤细,容貌未改,反而越发妩媚,身上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韵味,让林大头有了心猿意马。
王灿灿从怀孕开始就懒得很,恨不得让人把茅厕都搬她跟前来,懒洋洋的抬眼皮子望了林大头一样,王灿灿吐掉嘴里的果核:“有什么事儿你自己说去,我不管。”
盯着她宏伟双峰的林大头心中不快,但碍于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表现出来,不过坐了没一会儿就走了。
王家本来打着娶了柳俏俏间接和萧家搭上关系的主意,没想到还没开始实施呢,萧战歌就失踪了。
王富贵当时就对柳俏俏没什么兴趣了,毕竟她那样的女人玩玩可以,娶回家还是差了点。
三番五次约见不得的柳俏俏把这一切都怪在柳娇娇身上,如果不是她脑子坏掉了,偏要烧钱和王家作对,王富贵怎么可能会不理她。
而且秀坊的管事三番五次的透露出她已经学成,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的意思,都被她装糊涂糊弄了过去,说得好听,其实就是想赶她走。
已经家中的变故,最近找她做活儿的人也大大减少了,那些女孩儿虽然表面上还是一口一个俏俏姐,其实背后都在不知道怎么笑话她。
心中上火,加上穿着单薄在旷野白等了王富贵半夜,柳俏俏病倒了,她干脆趁机请了假躲起来什么人都不见。
眼看着萧战歌失踪都两个月多了,家里的低气压还是低的令人心悸。
二姐不用说肯定又在房间扎人,大姐就比较吓人了。
从早上起来开始就面无表情的在厨房剁了一上午肉馅儿,现在又自己煎了二斤牛排,拿着那个叫刀叉的东西使劲的切,而且怀里还抱着一摊去年的梨花酿牛饮。
柳下惠捧着书,心思完全不在上面,他心底有些怨恨萧战歌了,早知道他只是出现撩骚他们一下,他就该态度强硬坚决不同意大姐嫁给他。
心中把萧战歌的身份猜了个不离十的柳下惠真的是肠子都悔青了。
“弟,我出去一下。”把牛肉切了喂流浪狗的柳娇娇一身酒味儿,娇面微醺,尽显娇态,眼中却毫无波澜。
这样的柳娇娇让柳下惠感到十分陌生和恐惧。
“大姐可是要出去散心,我陪你去吧,正好看书有些累了。”柳下惠干脆合上书,欲站起身来。
没想到向来对他有求必应的柳娇娇直接拒绝了他:“不用,特殊时期,你看着老二别让她出去惹麻烦就行,不用担心我。”
说完,柳娇娇直接转身离去。
柳下惠伸了伸手,又垂了下来,有些挫败的捏着拳头,好不甘心,好像快点长大啊。
只是没想到柳娇娇前脚刚出去没多久,就有一个身上沾着些许菜汁油污的伙计连滚带爬的进来:“东家,不,不好了,我们店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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