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有道,冤有头债有主。此言不仅放在人界奏效,搁在四界之中亦如是。固然说九万年前影响了四界长达九万年格局的仙魔大战是两界之间的大战,固然说那出大战牵扯出的是一个时代的统治。但说到底,大战的双方核心实则只是老魔殿与天庭二者之间的夺权所在!如此背景下,在大战过后,即便是魔界的地位一落千丈,可却也不至于让天庭把与魔殿之间的恩怨波及到寻常魔士身上。甚至是对于魔界的诞日都不插手干涉进其中,不得不说,这点可以算是天庭为数不多的可称道之处。九月初八的魔诞日。这是魔界在魔帝大人陨落后的第二个魔诞日。此日,无数魔徒一脸虔诚有如苦行僧般三跪九叩地拜着皇天后土。每一位的脸上都写满了凝肃,在他们脸上,完全看不到任何的轻浮所在。没有吱声,只有行走的脚步声在不时沙响。放眼望去,魔流涌涌,魔海无边。每一次三跪九叩后,他们之中绝大多数都会举头望天,稍作片刻后才又低头继续行施着三跪九叩。没有说话,但那举头望天的眼神中却是交织起无穷的追忆来。他们,这是在怀念着那些岁月!那些凭借魔士身份便在四界中高人一等的岁月!那个男人,赋予了他们高高在上的尊严。那个男人,护犊子护到仙妖冥三界闻魔变色的地步。那个男人曾经说过,不管你们身在何方,魔殿与本帝都是你们最强大的后盾!那个男人曾经说过,只要你们不是干出些什么丧心病狂之事,你们永远都是强势有理的一方,因为你们的背后是绝不会让你们承受委屈的魔殿与本帝!那个男人,那个男人,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说过的无数,做过的无数都在他们心底里浮起了往日美好!然而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那个男人不在了,他们失却了那高高在上的资本。他们就此沦为仙界想欺就欺,想留就留的存在。魔殿的重建原本让他们看到了曙光,殊不知李暮歌那贼子却是在重建中投诚天庭,成为天庭鹰犬,更是配合着天庭对魔界进行着一轮番的清洗。可以说,仙魔大战后,魔界没有遭罪在天庭手中,而是遭罪在了李暮歌与新魔殿的手下!这些年来,李暮歌残暴独裁,把魔界当中有任何违背他的声音全都铲除,为了把天庭走狗的身份扮演好,更是对老魔殿的残兵剩将进行了地毯式的覆盖围剿。如此魔殿,如此新皇,如此李暮歌,他们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但不管再如何痛恨,在生存之道的途中,他们都只能敢怒不敢言,唯能默默地承受着,唯能慢慢地追忆着那个男人曾经赋予他们的种种。以前的魔诞日只是朝拜相传中的魔之诞生而已。可如今,这两届的魔诞日中,他们的初衷已经变了,三跪九叩,更像是在祭拜着那个男人!只是这种所谓的祭拜都属于彼此中的默契与共识,所有所有的魔士都没有言及交流过半句,因为他们都懂得,一旦说出,那性质就全变了,依李暮歌的行事作风,无需天庭方面表态,李暮歌都会让他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没有任何声音,三跪九叩之后,魔士们都会在心里默语着自己的委屈与祭语,这是最无能的表现,但对现在的他们来说,也只能是这样了!神圣与恢宏。虔诚与仰望。魔士们在这些画面的交织中融入了自己最为深重的情感,对魔帝大人的感情!魔殿。建筑风格是为暗黑系的璀璨圣堂中。一名无比清秀,可却在清秀中流露出阴鸠之色的男子负手面向着璀璨的魔光珠。七彩闪耀的绚烂魔光打在他脸上,耀出了阴鸠之下的凝重。这些天来,他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情绪在心底里作祟,然而这不安的来源,他却无法说得出,仿如是那般地寻不到觅不着,而这-是最恐怖,也就最焦虑,最难以控制的。“吾皇!”阴沉的圣堂中。一名女子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面向魔光珠的男子,恭声作揖地欠声道。“过来!”清冷的声音从男子口中发出,无形中带出了一股让人不寒而栗之感。听到过来这二字,女子不由地颤了颤娇躯,她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脸中透出几分羞惧,放眼看了圣堂两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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