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你请-你请!天兵天将不懂事,但愿没有耽误了你的时间!进去吧..”
轻飘的口吻中尽透出那慢慢的戏弄来。
二郎神笑看着李暮歌道。
“汪汪汪!”
“汪汪汪!”
“汪汪汪!”
然而二郎神这才刚一说话。
他脚下的哮天犬又冲着李暮歌狂吠起来!
“不是让你闭嘴吗?还吠什么吠!这是魔皇,魔界之主,不是你的同类!以后记住了!”
伸手拍了下哮天犬的脑袋,二郎神佯装不满地低斥起来。
只是那所谓的佯装却是连掩饰都懒得掩饰。
看那神情以及轻拍犬头的姿态,更像是在赞扬着哮天犬吠得好。
“呵呵,呵呵,呵呵呵-!”
连接呵了几声。
李暮歌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愠怒流露。
可内心实则却涌起了万重咆哮的怒火!
眼神阴鸠恶狠地扫了一眼哮天犬,他重整起那波澜不惊的表情。
这才往卸下了防御的南天门走进去。
“汪汪汪!”
“汪汪汪!”
“汪汪汪!”
殊不知李暮歌这才刚迈过南天门,哮天犬又狂吠起来。
奈何这次的二郎神没有再训斥。
任由着哮天犬那般彷如在羞辱着他的吠声在延绵回荡着。
“该死,该死,该死-!”
波澜不惊的脸色再也难以资质地狰狞沉下。
李暮歌在心底里疯狂地咆哮起来。
但他知道,不管再怎么咆哮,都是苍白无力的徒劳。
天庭上上下下不把他当一回事并不是现在才开始的。
而是从他投诚甘为鹰犬的那刻起,便顺延至今。
这,就是当狗的代价!
可惜等李暮歌醒悟到这点后,他已经没有回头退路了!
从南天门到凌霄殿的路程并不近。
而李暮歌的行走也不慢。
入南天门者,除非特事要事,皆需步行。
这是玉帝设下的规矩,所以-李暮歌这九万年来都不得不遵守着这一秩序。
只是这不算短的路程在步行中却再一次让李暮歌深深陷在羞辱中。
一路走来,没有任何的仙士与他打过哪怕是一声的招呼,纵然彼此都共事在玉帝手下。
然而不仅仅是没有仙士与他打招呼,更多的仙士无不都是对他投去声声耐人寻味的讥笑以及不屑的嘲弄眼神。
贵为一界之主。
却活得没有任何尊严,却活得比狗还卑贱。
这就是魔殿新皇李暮歌走在天庭中的现状。
他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他想过!
但是天庭的威压以及天机仪的存在让他不得不一次次地咬碎牙齿往肚咽,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承下这些耻辱!
他知道,既然玉帝不去管制这种现象,那也无非是默许着这些仙士,如此一来,透露出的意味便是天庭方面完全不在乎他的的感受,更是不在乎他是否会因此生起反抗。
毕竟有着天机仪在,李暮歌若是敢造次,那他的下场将重蹈九万年前魔帝的覆辙,不-魔帝在最后还被叛将天机救出了残魂,而他-将会彻底被炼化在天机仪中,连渣都没得剩!
李暮歌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完这条满是羞辱的路。
好在待到走到凌霄殿外时,情况也得到了改变。
不像是那些普通的天庭仙士那般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与轻蔑。
能在凌霄殿中谋取到一官半职哪怕是守卫身份的仙士,都不会轻易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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