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沮、田的对手?不错,袁谭与袁尚在南皮交锋时是在南皮驻有军兵五万,但袁尚与袁熙联合之下军力亦不会差,若袁尚真有尽从沮、田二人之计,只怕南皮早就已经被攻下来了,而不是拖到现在。若嘉所料不差,沮、田二人一定是有劝过袁尚不可与袁谭相争,当兄弟齐心和睦,同拒主公。但以袁尚为人又如何会听得进去?二人因此与袁尚失和,所以南皮至今仍未被袁尚攻下。”
曹操微微点头,轻叹道:“河北义士如此之多,若袁氏能尽用,孤又安敢窥视此间?”
郭嘉忽然笑道:“主公此言差矣!纵然袁氏能尽用诸人良谋,嘉虽不才,但自问与主公帐下的一众谋士猛将又岂会输给他们?”
曹操亦大笑道:“好好好!与群雄争锋,正当有此等豪气!来,奉孝,孤敬你一杯!”
酒过数巡,二人都有了些醉意,郭嘉端着酒杯,口中忽然吟道:“酒中自有乾坤在,但求一醉忘却烦。”
曹操笑道:“怎么了奉孝,你一向不喜吟诗作对,今日却突然吟出这样的佳句出来。”
郭嘉摇了摇头道:“这是以前和臭小子饮酒作乐地时候,臭小子吟出来地。”
曹操面色一变,把酒杯放回桌上问道:“奉孝,义浩现在认认真真地问你一句,你身体果真无恙?”
郭嘉道:“主公这是第几次问了?信不过嘉吗?”
曹操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走动几步,心中盘算道:“这陆仁与奉孝一向是无话不谈,交情极深。孤虽与奉孝亦师亦友,但终究有一层君臣关系在里面,有些事奉孝绝对不会对孤明说……奉孝对孤绝无二心,但也正会因为这份忠心隐瞒起一些事来,特别是大敌当前之际,他更不会弃孤不顾……不行,先按文若的意思,让奉孝在城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再说!”
郭嘉看见曹操连着变了数次的脸色,心中大致猜出了曹操的想法。低头沉思了一下正想开口,曹操却先他一步道:“奉孝啊,孤思来想去,觉得你还是在城逍遥一段时间比较好。”
郭嘉微微一惊,急忙站起身向曹操一礼道:“主公何出此言?嘉身体无恙,又何需休养?”
曹操摆手道:“哎——是不是休养不去论他,奉孝你从征十年。却也没真正的逍遥过什么。今日用计攻破城,奉孝功
,也是该放任你一番。哦,孤有一份薄礼送于你。
说完曹操拍了两下掌,后厢中转出三个美貌少女,一齐向曹、郭行礼。
郭嘉楞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低头稍稍思索了一下道:“谢主公厚赐!”
曹操挥手让这三个少女退下去后向郭嘉笑道:“奉孝,美色当前。切不可纵欲过度哦!”
郭嘉正在想如何让曹操带他出征地办法。听到曹操地话只是随意一笑。
曹操又道:“只可惜名美甄不在城。早先曾听闻甄与本初次子袁熙订下亲事。后中山甄氏一族惨遭贼人屠戳,满门尽丧,甄氏五女亦香消玉殒。不过却有传闻说甄宓未死,曾在义浩的身边出现过。这个陆义浩,身边的绝色美女还真不少啊。孤有时都在想,若义浩未弃孤而去,攻下城后又得甄。到底是应该赏给你们当中的哪一人为好呢?”
郭嘉知道曹操谈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不过在曹操提起陆仁的时候脑子忽然转了转,笑道:“主公一意留嘉与城,应当是被义浩那封书信给迷惑,嘉之贱体实无恙矣!纵然真如义浩信中所言地那样,嘉今年也才三十五岁,离四十之期尚有五年,何忧之有?或许会提前个一、两年病发。但那也当是在两、三年之后。主公失查啊!”
曹操楞住:“这个……”
郭嘉道:“主公但凡领兵出征,从未有置嘉于后方之事。今日如此,可是认为嘉已无用处?若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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