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可要好生瞧了,这小儿生病可马虎不得。”史菲儿仔细叮嘱,毕竟这贾瑚落水自己用了秦可人给的还魂丹才将人救活,自然对这孩子多了几分亲近。贾瑚天性活泼,不似贾珠沉稳,两个孩子如今同吃同住,十分亲近。每次来自己处也是一同前来,两个小孩一动一静还蛮讨史菲儿喜欢的。只是书中这两人皆早夭,史菲儿也因此多上了些心。
“前些日子,老太太还说若是瑚儿犯错我若是惩戒绝不护着。今日只是小病,见老太太便如此心疼,若是来日犯错,我动上一手指头,老太太还不会与我起急?”贾赦笑着说道。
“那怎可同日而语,明明是两件事却要硬扯到一处比较。”史菲儿顿顿又道:“好生照顾好瑚儿,那可是你当富贵闲人的指望呢。”
“是是是,老太太,儿子谨遵教诲。”贾赦叹口气:“平日里瞧这瑚儿闹腾惯了,这几日见他蔫头耷脑,小样甚是可怜。原本打算让其过了节去家塾念书,如今看来也要推后了。”
“读书到也不急,先将身体调养好了再去也不迟。”史菲儿见白鹭已将那盘马蹄栗蓉酥收入食盒,又装了几样别样点心,便又道:“这点心你且先拿与他去,说我明日去瞧他,让他好生休息。这点心也不宜多吃,夜里吃了要用清水漱口,否则仔细牙疼。”
听这话贾赦摇头道:“老太太你是没见着他那模样,小脸又红又肿,跟在囊里塞了个桃似的,捧着脸直喊疼。平日里再喜欢吃的也没了兴致。这点心估摸着也就是解解眼馋。”
听了贾赦这么一说,史菲儿倒是忽然明白这痄腮是什么病了。应该就是常说的小儿急性腮腺炎。这病还就得中医,两幅汤药下去,也就好了,效果奇佳。只不过那汤药味道又苦又怪,实在难喝,自己小时也得过此病,往那汤药中不知偷加了多少糖去,也压不住那番怪味。
史菲儿又与贾赦说了两三句闲话问了问府中杂事,才罢了。今日正巧这汪太医来府中为贾母请诊号脉,史菲儿便顺嘴问了句这二太太如今身体如何?也调养了些日子是否有了起色?
哪知一问之后,汪太医却闪烁其词,史菲儿起了疑心,可这看病问诊有什么好让医师难以启齿的?追问几句,这汪太医才开口道:“二太太身体沉疴,一来思虑过重,二来是饮食不周药物不调三来因生产亏了气血,故而如今调理难见起色。况且产褥之期不宜伤心,可如今也是只能多劝其宽心精心调养方才是好。”
史菲儿听了这话更是不解,虽自己对这王夫人不喜,但也并从未亏欠过,按例的东西从未少过,此前有孕,府上也是精心照顾,思虑过重暂且不提,如何会饮食不周药物药物不调?
史菲儿不得其解便叫了王夫人身边丫鬟来问话。这丫鬟起初也是言辞闪烁支支吾吾,史菲儿一怒厉声说:“如此服侍不尽心留着何用!撵出府算了!”
听闻贾母动怒,这丫鬟金珠才慌忙跪倒在地,连连哀求,史菲儿并非真想将人撵出去,只是觉得这事多有蹊跷便更想搞清其中缘由。史菲儿开口道:“你如实说明,我且听听看,再发落也不迟。”
金珠见贾母态度强硬,也只好如实禀告,“回老太太,二太太是因悲伤太过,故而饮食难安。”
史菲儿觉得这便更说不通了,这太医早就诊出此胎生女,这府中上下早已尽知,因是府中嫡长孙女,自然格外重视,赏赐贺礼均颇为丰盛。况且这事王夫人自己也早已知晓,为何产后哭个不休?况且史菲儿一直觉得这贾元春降生时辰颇为奇怪,完全合书中不同,不知其中有何缘由。
“这二太太如今产下嫡长孙女,乃是喜事一件,有何悲伤的?想必你们必是服侍不周,如今又再我面前敷衍!平日里纵的胆子倒是越来越肥了!既然如此,再问也是多余,撵出去干净,另换一波好用的给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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