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少女的紧绷,侠客一副了然地轻笑着,“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啊~”他刻意又呵了一口气,轻暖的呼吸吹进她的耳朵,惹得赛璐璐又是一个激灵,真是欲哭无泪,她的确敏、感,可不是他说的那种敏、感啊,可惜侠客显然不具备读心功能,强大的分析和察言观色能力也在精、虫上脑之下,只往他希望的方向去理解了。
轻缓的吻从她的耳朵一路向下,在脖颈、后肩背也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绵密的吻,轻地像羽毛,柔地像微风拂过,可侠客这温柔怜惜的亲吻,却让赛璐璐不只是身体奇痒不止,连心头都开始发起毛来,仿佛有千万个毛毛虫爬过,要不是能看见是侠客在吻她,她真的有种自己已经陷入蛇虫群的恐惧感。
赛璐璐禁不住地寒颤着,简直要奔溃了,你倒是用力点啊,那么轻是想死人啊!金和库洛洛的吻,只是让她想笑,可侠客真的是让她笑也笑不出来,哭也哭不出来,僵硬的肌肉已经快硬成化石了,赛璐璐憋着,死憋着,忍着,死忍着,张嘴不停呼吸着,想压下那无处宣、泄的发毛和奇痒,泪花都在眼里打转了。
侠客观察着镜子里的赛璐璐,见她脸上渐渐浮现出了红晕,娇/喘吁吁(误),眼中泛着水雾,一派娇羞、迷蒙的模样(大误),知道她已经情、动(超级大误),一手就往下探去,本以为触手滑、腻,没想到却是干涩一片,侠客春风满面地笑容微滞,略有意外地看了赛璐璐一眼,却见她眼神幽怨,一副死命忍耐地控诉模样,立时恍然大悟(误),自作聪明地按照自己的理解解读了。
“露露真能忍啊。”他语气带着丝不快,“明明动情了,却还要硬忍着自己的生理反应(大误),你这么怕对不起你叔叔?”
赛璐璐前刻才从奇痒中解脱,后刻又被那双探入花谷的手给惊了,两腿下意识地想并拢却不得法,又听他说了这么句,真想吐血三升,不要说当然是对不起叔叔,光侠客那歪曲事实的本事,她就只能说个服,赛璐璐横眉怒对,侠客脸色微沉间却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转阴为喜了。
“你叔叔的调、教手段不行嘛,不过,我也不喜欢你被人一碰就湿了。”
你才湿了,你全家都湿了,赛璐璐感觉再被侠客这样乱说下去,她的肺迟早要气炸了。
侠客忽然抱起了她,将她放在了洗漱台上,赛璐璐身体一震,看着自己被他摆出了一个羞人的姿势。
镜中的少女,双手后撑,胸前蜜桃般的鼓、胀饱满因这姿势显得更挺、翘凸出,白皙的双腿呈m形大大分开,露出如花蕾般娇艳粉红的私、处,姿势如此银荡,可少女清秀的小脸上却全是压不住的屈辱和羞耻,眼中带着惊愕,这清纯和放、荡之间的剧烈反差,让身后的少年欲、火烧的更旺。
侠客从她腋下穿过,双手抚上了那高耸的山峰,抓、捏爱、抚着,指尖把玩着小小的乳、尖,强烈的刺激下,那里很快挺立绽放成了两枚小小的红豆,赛璐璐呼吸发紧地看着双/乳被侠客的手肆意推挤出各种形状,难堪地移开视线,侠客却像是早有预料,“看着镜子奥,看清楚是我在疼爱你,看看你是如何在我手中情/动不自禁的。”
为什么侠客这么恶劣,非要让她羞耻的无地自容才满意,赛璐璐又气又是委屈,可侠客已经继续得寸进尺了,他右手探入了赛璐璐腿心之间,在外覆的两片花瓣上打旋着,声音像含了糖一样,甜度高的能腻死人。
“露露的颜色真漂亮,粉嫩嫩的,我看的心都痒了。”赛璐璐臊的满脸通红,看着他轻而易举地分开了外面的花瓣,露出粉色的花蒂,“这里也是粉色的啊,让它更鲜艳些好不好?”侠客毫无感觉地说着银猥的话,食指、中指已经捻上了那小小的凸起花蕾,忽轻忽重地揉、磨、按、压、转起来,深深浅浅,轻轻重重地刺激着那柔软娇嫩的敏、感,无名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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