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盆带了毒刺的花”
“什么?”
“当时的感觉我只能只有来描述,就像我喜欢花,颜色好看的,有香味的,这个时候我在路边看到了一朵花,他的颜色适中,鲜艳但不过度,香味也是刚刚达到让人舒服的程度,这正是我想要的然后我想将它收起来,但就在这时,有人在我耳朵边说,这花是有毒的,你看它的刺,藏在叶子下面,密密麻麻,都是。”
“然后你就怕了?”
“那当然,我怕死。”
“当时我也在,你这么怕做什么?”
“没必要这种东西用起来感觉怎么样?”现在他打算说点别的事情了。
“还不错”女声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挺新奇的,而且也方便,我似乎明白皇帝为什么要大肆推广这种东西了。”
“现在你明白朝歌在军队在有什么样的地位了吗?”
“一直清楚,只是轮到自己用时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感觉。”随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像是人的手掌在衣服上摩挲的声响,这声音持续没多久后便戛然而止了,女声再次响起——经过这段时间,玉笔已经记住她的声音了。
“整个军队都配备了吗?我是说所有。”
刚刚缓和下来的气氛又严肃起来。
“是啊,所以你现在知道它重要性了吧。”
“那你不上报吗?”
“没必要,只要没人刻意去找它就没事,把事情闹大了反而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那好吧,我尽力帮你找。”
“谢了。”
“客气。”
嘟。
突兀的响声又一次出现,随后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玉笔只听到一声如释重负的嘘声,随后是人倒在床榻上的声音。
他应该睡着了。玉笔这样想着。在漫长的岁月里,它有了自己朦胧的意识。
我要不要也睡一觉呢?
于是它也睡了过去,其实它不需要,只不过是它想模仿主人的一些生活而已,现在看来,睡觉似乎是唯一可行的方案。
封天胤躺在床上,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笔一直在偷听。
他就这样睁着双眼,整个身子躺在绵软的床上,享受这空闲的时间。一丝有些诡异的笑沿着嘴角慢慢网上爬。
那东西总算送出去了。
舒适的环境是最好的催眠剂,他就在这笑声中缓缓闭上眼,进入梦乡。
在梦里,他还没回到家,依然打着伞在首城的街道上走着,只不过这次他是一个人,慕容彤雨没有在身边。
因为是雨天,周围的行人有些少,三三两两,他拿着刚刚铸成的朝歌,匆匆往慕容府邸的方向走去,那个人就在这时候,提前撞上了他。
那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穿着一件发黑的衣物,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撞上了人,他神情惊恐,从地上爬起来就要走,连道歉都没有说一声。
就在这时,熟悉的声音在封天胤耳边响起:看,那就是你要找的人,别让他走。
几乎在同时,还有一个声音也来了,就像是约定好的那样,在耳边轻声警告:别碰他,离他远点!这是要人命的东西!
莫名的危机感让他迟疑了,眼看那人要走远了,快要跑到拐角口,这时又有人说:机会总是一纵即逝的。
而且下一次来是在什么时候呢?
封天胤不再动摇,径直追了上去,将手扣在这个陌生人的肩膀上,说道,“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于是那人回过头来,封天胤得以看清他的脸。还不错,洗把脸的话可以说俊俏,再把头发打理一下。再给他一身好衣裳,一个二十来岁最理想的状态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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