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就说嘛,您不比我这样的年轻人,千万不能忽视小病,需知任何大病都是从小病演化而来,这次一定要将病治好,有没有找郎中看过?”
许清廉道:“着凉而已,不用找郎中!”
“那怎么行呢?大人是青云县的父母官,也是我们这些人的主心骨,您要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让我们怎么办?到时候,我们岂不是群龙无首,岂不是要落个树倒猢狲散的结局!”
许清廉被这厮气得胡子都撅了起来,我跟你多大仇啊,你丫大清早就过来咒我?许清廉有个毛病,一生气就有点尿急,年纪大了多少都有点前列腺的毛病,于是他想要下床,却被胡小天一把给摁到在床上:“大人千万别动,您要卧床休息。”
许清廉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想去如厕,委婉道:“我有些口渴。”
胡小天道:“大人,这种事情我来做就行了。”他看到一旁摆着一大碗凉白开,直接端了过来,凑到许清廉唇边,许清廉没奈何只能捏着鼻子喝了一口,可他一张嘴,胡小天就把大碗给倾起往下灌,许清廉还是低估了这厮的报复心和无下限的卑鄙手段,愣是被他连灌了三大口,一时间缓不过起来,被呛到了,剧烈咳嗽了起来,这一咳嗽麻烦了,腹压骤然加大,感觉双腿之间一股热流箭一般窜了出去。
许清廉的身体明显僵在那里,他的体温也似乎随着这股热流的涌出顿时降低到了冰点,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胡小天仍然一脸笑容道:“大人感到好些了吗?”
许清廉有些怨毒地望着胡小天,这小子够狠啊,刚才这碗如果是鹤!”
“通济河水位上涨缓慢,大堤安然无恙。”
许清廉道:“没事最好,真要是大堤决口发生了涝灾,上头追责下来,咱们都很麻烦。”说到这里,许清廉心生一计,他语重心长道:“胡大人,这两日抗洪防涝之事就交给你了。”
胡小天马上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许清廉道:“怎么?你不愿意?”
胡小天道:“不是不愿,而是没这个本事,我一个人就算倾尽全力,也无法保证大堤平安。”
许清廉道:“县衙有三班衙役,如有需要你还可以刘县尉商量,调拨他手下的士卒,通济大堤事关我们青云县所有百姓的身家性命,绝对马虎不得。”
胡小天道:“大人的意思是,让我指挥三班衙役?”
许清廉此时方才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着了这小子的套儿,明显愣了一下,心中懊恼不已,可转念一想,即便是口头上交给他,那写衙役也不会听从他的命令,毕竟自己事先已经交代过,青云的老大只有一个。
胡小天叹了口气道:“只是我初来乍到,他们未必肯服从我的命令。”
许清廉道:“谁敢不从,你只管重罚。”他现在一心想将胡小天支走,坐在湿漉漉的被褥上,感觉实在是差到了极点。
胡小天点了点头,这可是你说的。他这才起身向许清廉拱了拱手。许清廉看到他终于离去,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先开被褥,蹬上鞋子正准备去找衣服替换,却想不到胡小天在这时候居然又折返回来。许清廉再想躲藏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内/裤之上湿哒哒印了一大片,胡小天一眼就看了个明白,他倒不是专门想让许清廉难堪的,而是的确有事情禀报。
许清廉一张脸窘迫得如同猪肝一般的颜色,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让他更恼火的是,这次胡小天不是一个人进来的,主簿郭守光也跟着一起进来了,郭守光鼻子非常灵敏,一进屋就闻到一股骚味儿,再看许清廉的裤裆,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第九更,为权利盟主加更,从医道到医统,权力妹子三届盟主,对章鱼的支持有始有终,让章鱼明白,原来俺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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