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以对,痛苦的垂下头,心里已经承认黄勾做的是对的,但是有另一个声音却好像再说,你杀我我杀你,永远不会有头!
“唉,我是想不通啊!”所有的话都变成了一股长长的哀叹。
“小祖宗不用这般苦恼,人有好人,妖也有好妖!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不喜欢妖,喜欢咱们的那是朋友,不喜欢咱们的不必过于强求。毕竟咱们统治他们万年,现在反过来也是应有的,但是谁知道以后呢?”
味不知道这番话是谁教给黄勾的,或是黄勾是从哪里听说的。但是这个蹩脚的理由,勉强让味好受点,味的心在自己不自不觉已经开始逐渐的改变。
受过生死洗礼的众妖给人感觉明显不一样,终于有了点让人色变的妖气,也终于敢抬起头正视跟自己说的人,这是味觉得最开心的点,微淡死去几个小妖带来的心痛和懊悔。
但是众妖却不这么认为,他们不认为战死是令人伤心的事情,这点味却从未发现。
众妖从未觉得自己竟然如此的厉害,在生死来临的那刻,体内仿佛有个魔鬼在拼命的嘶吼:杀掉他们!当自己拼尽全力打退他们,看到是敌人闪躲的眼神,退却的脚步,那刻一股从骨子里面浸染的高傲在逐渐的觉醒,原来他们不过如此,也会害怕,也会退缩。
这是众妖自己的成长,所以如果要看到改变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但是有个东西却让味很头疼,味觉得这是一种坏习惯。
按道理讲仙主老人家给了那么的丹药,足够每个妖日常的修炼,但是众妖还是喜欢在自己屋边开出一块地,然后蹲在地上慢慢的拔草,让草根裸露在外,慢慢的变成土地的肥料。
众妖平时吵吵闹闹不可开交,但是只要一谈到种植药草,立马变成一个乖宝宝,追着你问长问短,好学的不得了。例如什么样的草腐烂后最具灵力啦,土要挖多深啦,这些东西能问的你烦不胜烦,不管是峰主还是小祖宗,反正那一刻哪怕你是天王老子他也能问的你口干舌燥。
所以众妖还是很自然的用爪子或是用嘴耕出一块地,然后立好田埂,整好排水渠,田垄那是整整齐齐,哪怕现在没有一个种子。所以没事的时候你只要细细看,就会发现田间地头蹲着一个小妖对着自己的药田呐呐自语,或是笑的口水直流,仿佛自己的药田已经长满了无数的仙药!
一幕幕看的味心里发酸。
可大伙却忽略了一个问题,在这十万大山里面,哪怕天气在好,只要是天一黑露水滴答滴答想个不停,白天刚拔掉的野草又变得清脆欲滴,码好的田垄被无数的地底没有灵智的爬虫弄的乱八糟。
这时候众妖也就看着自己的药田,轻轻叹了口气,个别有采的还会冒出句好事多磨,然后又弯着腰开始一点点的整理,好似认为被破坏理所当然是的。
味看的哭笑不得,心里暗暗下了个疯狂的决定!这个决定让以后各宗修士看到种药的妖都绕路而走,哪怕里面种的是仙药。
味打了个呼哨,肩头落下一只伶俐的乌鸦,味屈指一弹乌鸦准确的把一粒丹药接到口,“灵鬼,你到附近转悠转悠,看看哪里地势较高,灵气较好你回来告诉我就行!距离无所谓主要是地方,明白吗?”
味挂了挂小乌鸦金黄的长喙,小乌鸦歪着头记下了,振翅飞走!
看着小乌鸦飞走,味转身就捏碎心的传音钟
“呦呦,伟大的炼器师,范清誉听候你的吩咐!”
味嘴角扯出一个好看的笑容,笑道:“别贫了,有事找你呢?”
“说吧,啥事!你说你也是的,干嘛让仙主把扶摇封住了,心烦想找个去处都进不去。我又找不到你的去处,唉活着可真累啊!”范清誉不知道在哪里偷着懒,说起话来懒洋洋的!
“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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