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帮还是不帮?”
“那要看看你能给我什么好处了?”许如初躺在躺椅上,脸上盖着一美食指南,巨大的伞撑在头顶上,右耳戴着蓝牙耳机。
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抓下脸上的杂志,随手朝旁边的大理石桌扔去。
松了松领带,白皙的脸颊被热出一层红晕。
他眯着眼睛说:“你知道的,我就是一商人,从来不做亏本买卖,当初是谁说无商不奸来着?还说我是奸商中的极品。”
得罪什么人都别得罪小人,叶薄歆算是彻底领悟到这句话的内涵了。
磨了磨牙,“话别说那么满,就怕你查不到我想要的。”
许如初来了兴趣,“哟,还有我许少查不到的,说说看?”
一口一个许少,叶薄歆都要被他恶心死了,可有求于人又不能弄得太难堪。
“我想知道五年前,在我丢失的那段记忆里,所有的资料。”
许如初挑了挑眉,还真看得起他。
吸了一口果汁,许如初笑得特别欠扁,“大小姐,你找错人了,这事我可帮不了你的忙?”
吃力不讨好的事,傻子才会做。
叶薄歆额角青筋暴跳,每次跟许如初交涉都要死掉上百个脑细胞。
油盐不进、喜怒无常,做事全凭心情。
心情不好的时候,几个亿的投资项目说停就停,反正他是大爷。
“你刚才还说没你许少查不到的事?”叶薄歆就差咬牙切齿了。
“啊?有吗?我说了吗?”许如初装傻作愣,还把手机举起来,朝着一旁在修剪枝叶的管家喊。
“陈伯,我刚才有说没我许少查不到的事了吗?“
陈伯嘴角抽了抽,知道少爷又在欺负叶小姐了。
许如初瞪着眼睛威胁他,陈伯并不怕,不怕死地朝手机那边的叶薄歆说:“说了,少爷您说了,老陈虽然年迈了,但耳朵还好使。”
无趣的老头,一点都不好玩。
许如初自讨没趣,朝陈伯竖起中指。
许如初哼了一声,“说了又怎样。”
“许如初,你赖皮!”
“呵!我赖皮又怎样,你不服?不服咬我啊!想咬我,那也得咻地飞过来一趟,多不值当?机票费就得好几百吧?”
叶薄歆忍着没爆发,她疯了才来招惹许如初。
论不要脸,谁比得上他许大少?
“许如初,你是不是不敢去查?怕查不到遭人笑话?也有你许大少碰不到的地带?”
“啧,激将法也没用,爷脸皮就是那么厚,你倒是可以想法子逗逗爷,爷开心了,什么都好说。”
叶薄歆脸色变了又变,实在没忍住自己的暴脾气,朝许如初骂了句脏话,恶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许如初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嗤笑出声。
“哟,这小妞的脾气越来越大了,谁给惯的?”
陈伯摇了摇头,少爷这恶趣味。
嫌生活太无聊了,隔三差五找乐子玩。
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姑娘能降伏他家少爷?
老爷说的没错,是该找个人来管管少爷了,免得整天出去拈花惹草。
许如初懒洋洋地站起身来,白色的衬衫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连头发都凌乱得像一头鸡窝。
他还自作潇洒地甩了甩头发,朝陈伯抛了个媚眼。
陈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吓得赶紧溜走。
“喂,王徵,你去查查叶薄歆十八岁到二十岁这两年,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许如初站在太阳底下,眯了眯眼睛,游泳池里水泽波光粼粼,晕染在他眼底。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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