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凑到她跟前,眼见着就要伸手拉住她。
柯容不声张是不想因为这么个恶心得人坏了自己的名声,却并不怕他——她来这边以前可没少遇上这种事。
眼见着男人已经到了跟前,柯容忽然抬起右腿一脚踢在男人下颌上,她得感谢这男人比自己高不了多少。
男人显然也是没想到,顿时摔倒在地,没等爬起来就被柯容扭着胳膊摁在了地上,想喊又立即被柯容拿的木勺狠狠敲了头几下,双眼顿时没了神采。
确定男人暂时起不来柯容才叫人,“红衫,进来帮我换一套里衣。”红衫没多想,一进屋看见这情景顿时脸都吓白了。
“小姐——”
柯容安抚她,“别喊,没事。他现在迷糊着,你快拿条绳子来把他捆起来——腰带也行,再堵了他的嘴。”
红衫急忙跑到装衣服的箱子那儿翻出一条旧腰带递给柯容,又拿起桌子上的抹布用力塞进男人嘴里。柯容浑身的肌肉终于松懈下来。
刚才她就注意到,男人穿的是府里下人的衣服,应该是刚才搬东西的时候摸进来的。胆子真是不小!
这么折腾下来男人清醒了不少,看着柯容的眼神又惊又恐,因为他眼前多了一把剪刀,正戳在他脖子上。
柯容让红衫把院子里那几个下人支走,自己蹲在男人旁边拿剪刀在他面前左右比划。
“你是府里的下人?没听说过三小姐是个疯子吗?你就不怕我咬你的脖子吃你的肉?”
男人瞪大赤红的眼睛拼命摇头。
等红衫回来示意人已经都支开,柯容就一把拽开了男人嘴里的抹布,剪刀却又往男人肉里进了几分,“现在院里没人了,你也别喊,把到底怎么回事交代清楚,否则,今日怕是没法竖着走出这院子了。”
男人显然吓得不轻,说话都哆嗦,“小,小姐饶命,饶命啊!小的错了,小的真的知错了!”又拼命摇头,“不,不,不怪小的,是那个死老太婆!对,就是她!是她让小的过来的,还说小姐您一个女人就算发疯也没多大力气,说事成之后会给小的五十两银子……小的是被那五十两蒙了心瞎了眼啊,要不就算借十个胆子小的也不,也不敢对小姐您动心思啊!”
柯容心底冷笑,她原本还好奇,怎么有人敢在青天白日人又最多的时候溜进她的房间?原来是有人唆使。
“你可认得那个女人?”
男人使劲摇头,“不认识不认识,小的只和她打过一次牌!”
柯容也不好奇了,既然是跟着老夫人的人来的,不是白氏就是王氏,她吃了亏只对这两个人有好处。
在这个时代待了三年,她确确实实感受到名节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看这男人今天的架势,应该是打算着就算伤不了她也要坏了她的清白,侯府不可能让她嫁给一个下人的,就只能“病死”家中了。
真是好毒的心。
柯容当即做下一个决定。
傍晚,趁着孙嬷嬷一行人离开的时候,被放出来的男人趁机又溜回了队伍。到底在法治社会生活了二十多年,柯容没敢杀人,又不能扭送官府,只能将人打一顿放了。
第二天,柯容没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收拾东西回府。
威远侯府里一个个都诧异得很,谁都没得到消息说三小姐要回来呀,再说了,谁许她回来的?
即使如此,门房上也不敢拦人,一边差人去报告老夫人,一边帮着搬东西。
“红衫,你先回梨苑收拾着,我去给祖母请安。”
“是。”
柯容到昌寿堂时,老夫人白氏正坐在榻上等她呢,上前矮身福一礼,“祖母安好,孙女回来了。”
白氏斜睨着她就是不说起身。
不过,柯容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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