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幽冥府悬的九轮月亮尽藏进了魇梦的袖袍之中,魇梦道:“巫,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魇梦所说的礼物,正是巫被火鬃马夺去的一魂。
戏谑的打量着自己掌心的恶趣王的魂魄,在焚世的黑焰中痛苦沉沦,魔帝道:“恶趣王,你好大胆子,竟将我儿作你的棋子,着实惹怒了我,我要奴役你的魂魄千万年,让你尝尽诸般痛楚,你敢有怨言么?”
恶趣王道:“是巫将灵魂寄托在我的魂魄之中,他自甘堕落,我何以将他作为我的棋子?”
魇梦道:“都到了这个时刻你还敢欺蒙魔帝大人,天罚极刑之界,天罪妖兽与墨色苍穹的魇兽的实力相差无几,你为了你的魂魄能从祭魂池中逃离出来,故意没有召唤出你的本体而败在了墨的手中,你恶趣王整盅祸心,言语相激,不断迷惑少主人,才有今日少主人释放了你恶趣王的魂魄,你的一举一动,我看得清清楚楚!”
恶趣王道:“魇梦,千年前我用来对付墨的手段被你了如指掌,却不知这千年后你是否还有当年的好眼力,墨色苍穹的魇兽已经为我所控,放了我,我保证你的弟弟安然无恙。”
魇梦拂袖,太寒夺袖而出,化yīn风、散yīn火,徐徐吹散了魔帝掌心那一株燃起的焚世的黑焰,令魔帝稍稍恼怒不已。太寒化作一柄伏魔断魂刀,可上斩神佛,下斩妖魔,亦可斩天裂地,追魂断魄,魇梦道:“恶趣王,你真可怜,这就是你临终的乞求吗?”
当魇梦高举那一柄伏魔断魂刀yù要斩断恶趣王的魂魄之时,巫急道:“魇梦,恶趣王的魂魄不可破散,孟婆阻止不了恶趣王的诅咒,一旦三千弱水引下凡界,所有人都会死!”
魇梦道:“巫,你可知道孟婆为何阻止不了恶趣王的诅咒?”
巫道:“听恶趣王所言,想杀孟婆的人千千万万,魂兽饕餮也是其中之一,我也只知道这些而已。”
魇梦道:“想杀孟婆的人皆来自七宗罪,魂兽饕餮正是七宗罪之一,只因孟婆化去了太多的怨念,七宗罪对孟婆的怨念日益剧增,若是孟婆离开九幽半步,她永远不会回来了。”
巫怒道:“既然你知道此事,你为何还要孟婆离开九幽去化解恶趣王的诅咒?”
魇梦道:“孟婆也知道此事,她又为何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巫道:“难道孟婆知道,七宗罪杀不了她?”
忽然间,魇梦的掌心盛开了一株紫色曼陀罗,而巫的掌心则盛开了一株绿色曼陀罗,魇梦道:“巫,这就是我们继承了曼陀罗之力的使命,惩恶扬善,还天地正义光明!”
画墨96
黑色曼陀罗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生的不归之路。
祥云缭绕、仙鹤空灵,天帝端坐于天殿之上,和蔼如父。
他身后的三对光明羽翼闪烁着圣洁的光明圣辉,他单膝跪在天帝面前天威诏诏,作别了天帝,他站在天殿的尽头欣赏着凡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果。
仙鹤鸣啾啾,空灵而婉转的歌声洒遍凡间,倾城便屹立于仙鹤羽背上,悲怆而感伤,悲怆化剑,感伤作盾,他带着北神的信念守护这场宁静的凡间。
倾城道:“恩泽,看这无极乾坤,清秀天下,大好河山,七宗魔头沦落九幽之日已在眼前,魂兽冰龙都被我所杀,区区这七宗魔头又有何惧,你我联手,共保凡间清泰。”
恩泽道:“魂兽饕餮已死,我等四人要敌过六宗魔头,这次要拼尽xìng命了。”
倾城笑道:“这一贯都是你天殿守护圣法的作风,恩泽,魔头的道行俱不在你我之下,若有命回来我们当真要痛饮一夜,不醉不归。”
恩泽应答:“好!痛饮一夜,不醉不归!”
两人目光jiāo融,心照不宣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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