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墨98
禺疆暴躁如雷,趁此混乱,孟婆身影化风竟不知躲去了哪里。云端金戈争鸣,七宗罪身后的妖魔大军与魇梦派遣的妖魔大军如火如荼,厮杀正酣。四宗魔头各显神通,魂兽混沌鼾声如雷,震耳发聩,令众妖魔眩晕而昏沉;魂兽睚眦嘴衔宝剑,剑光化十,十化千;魂兽禺疆脚踏双蛇,双蛇盘旋吐浓云,掀起厉风阵阵,瘟dú弥散,神鬼莫愁;魂兽杌傲慢而威,怨念纵横,令人神魂颠倒而食人魂魄。如此一战,三界闻之,触目惊心!
厉风吹散了血紫色浓云,剑光斩尽了众妖魔的魂魄,风起云涌皆被魂兽杌吞入了腹中,待尸骨烟消云散,四宗魔头终于找到孟婆,而孟婆一直躲在明月之后。
禺疆怒道:“好你个jiān诈的孟婆,看我厉风吹散你的魂魄!”
孟婆道:“禺疆,老妪离开九幽还有重任在身,命丧不得,命丧不得。”
九幽冥府,高高孤悬而挂的明月恰似一面玉盘,晶莹而剔透,魇梦与巫凌空傲立欣赏着倒映在玉盘上幻象,孟婆危在旦夕,只因禺疆掀起的厉风化刃夺袖而出。恶趣王笑道:“魇梦,孟婆一死,三界将无人能打破我恶趣王的诅咒,你的伏魔断魂刀又能奈我如何!”
魇梦冷峻的脸庞,淡然依旧,他轻轻拂了拂袖,伏魔断魂刀便斩断了恶趣王的双臂。魇梦道:“恶趣王,天命所归,七宗罪在劫难逃,孟婆怎么会这般轻易的死去。”
魇梦再次拂袖,瞬息万变,太寒融入月光之中而化作蛟龙与孟婆擦身而过,原来禺疆掀起的厉风之刃竟是如此不堪,转瞬之间便在蛟龙的嘶吼中破碎而飞散。
魇梦道:“恶趣王,有我在,七宗罪休想伤及孟婆,待孟婆化去你的诅咒,三千弱水归宁于九天云霄,我的伏魔断魂刀便会摄取你的魂魄,让你的魂魄祭炼出伏魔刀最锋利的断魂刃!”
魔帝摆了摆手,魇梦谙熟其意,怕是他打扰了魔帝的休息,又或许,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赤须蟠龙翻云吐雾、翱翔九霄,金鳞耀日,赤须蟠龙奔腾而嘶吼,飞驰而化芒,如同穿梭了虚空的利箭,长虹贯月、雷霆万钧,而禺疆乘坐的双头飞龙与脚踏的双蛇尽皆化作了虚无,禺疆人面鱼身也仅仅残存了上半身得以残喘,九月乾坤,太寒之威,他拂袖间可小觑了天下!
禺疆负伤便躲在魂兽杌身后不肯出战,杌道:“孟婆,没想到你竟有这般修为,看我杌怎么摄了你的魂魄!”
孟婆依旧道:“杌,老妪离开九幽还有重任在身,命丧不得,命丧不得。”
孟婆转身背对杌,她慈祥的目光不曾引起杌的好奇与疑惑,此时此刻,寒冰与光明在黑云间彼此穿梭而jiāo织,转瞬之际便在孟婆面前化作成这两个人的身影。当倾城与恩泽现明真身之时,魂兽杌已经逼近了孟婆,而倾城冷峻的脸上一抹凝重的煞气,他拂袖间,寒冰化盾筑起一道冰墙,牢不可破。
倾城道:“傲慢之罪,魂兽杌,你不可饶恕!倾城在此,你休想伤及孟婆半根头发!”
魂兽杌道:“不知死活的曼陀罗,纳命来!”
杌当真小觑了倾城,怨念纵横却无法染指寒冰之殇,更不能侵袭倾城的魂魄,杌按捺住黑云云头,倾城傲立在鸣啾啾的仙鹤羽背上,两人继而斗法百余回合,各有千秋:魂兽杌只手遮天如同连山绝壑,空谷作响令人神魂飘dàng,幽幽鬼火势如滚滚山石;但看倾城,悄然绽放的蓝色曼陀罗,感悟天地之道,举重若轻,举轻若重。乾坤无极,包罗万象,幻化天地自然。寒冰之殇,北神永生,寂灭生死轮回!
恩泽身后映出的天帝的幻象和蔼仁慈而不失威严,他身后的三对光明羽翼流转着圣洁的光明之环,而他手中的光明羽刃遥遥斜指魂兽禺疆。
禺疆苟延残喘、强弩之末,睚眦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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