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界,可以开怀的喝一杯了。”
三天时间,战天风对五犬的情形已了然于胸,五犬与雪狼国不同,雪狼国和九胡,是正面对着关外三十四国的,五犬却在三十四国的尽北侧,中间隔着绵延数千里的亘野山,五犬若要打三十四国,一是从雪狼国的地盘入侵,一是由狂风峡入天朝,再回头从天朝境内,经黄沙关返攻回去,亘野山不是不可翻越,中间的野人道可以穿山而过,但野人道奇险无比,最险处名野人峡,三十四国中的亘野国又筑有石头城,城不大,只能驻军千余,但地势实在是太过险峻,虽只千余守军,五犬便来五万人也是攻不破的,所以五犬对天朝是个巨大的威胁,对关外三十四国却危害不大,事实上玄信割让关外三十四国土地,是金狗主动向玄信要求的,就是因为打不下来,所以只能让玄信自己割让。
随后召开军事会议,诸王及王志还有鲁能鲜于诚均参加了会议,战天风先不说自己的打法,只让众人先说,诸王众将纷纷献计,气氛十分热烈,对战法差不多有一个统一的看法,就是挥军入关,在天安城下与五犬决战,歼灭五犬更一举收复天安城。
议了半天,最后诸王都看着战天风,星沉王道:“请天子下诏,尽早誓师入关,收复天安城,一洗先帝血仇。”
诸王齐声道:“请天子下诏。”
看着诸王一张张激昂的脸,白云裳暗暗点头:“若四大国君王有关外诸王一半的热血,则天安城何至于一破再破三破。”
战天风哈哈一笑,道:“诸位血xìng可嘉。”略略一顿,道:“有句俗话,己所不yù,勿施于人,但在战争中,这句话要倒过来,己所不yù,必施于人。”
诸王都看着他,眼中都有迷惑之色,诸王大半不怎么懂军事,但鲁能鲜于诚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可也听不懂战天风这话的意思。
墙上早挂了一幅巨大的地图,战天风转身指向地图:“诸位请看,从黄沙关到天安城,最短的距离也超过一万里,我们若挥军入关,即便以中等的速度行军,不让军士太累,到天安城下,土兵们的体力也至少要消耗一半。”
诸王相视点头,鲁能道:“是的,万里行军,无论是人还是马,体力消耗都非常大,所以长途行军,当日绝不宜接战。”
“你不战,但五犬要战呢?”战天风看着他。
“当日不接敌,离敌五十里或百里扎营。”
“五犬都是精骑,对他们来说,别说五十里,便是五百里吧,他们也可一夜赶到,天明就可发起攻击。”
鲁能脸色一变,道:“是,五犬确实做得到,天朝之所以屡败于胡夷,根本原因,就是胡骑来去如风,胡人一般一人带有两到三匹马,途中jiāo替换马以节省马力,一日一夜间,可以赶出一千五百里以上,并且可以赶到后马上发起进攻,随即又可飞速撤走,这一点,即便是现在的天军也做不到。”
“这就对了。”战天风点头:“我们兵力本来略少于五犬,战力也略有不如,再加上远程奔袭,人疲马乏,若五犬突然夜袭,则又如何,气昂昂进关的天军,只怕是一仗就败了。”
听了他这话,诸王相顾失色。
战天风又道:“而且五犬也不一定要等我们到天安城下再袭击,他们的行动非常快速,完全可以在我们离着天安还有千里或者更远的距离时便伏兵袭击,我们只顾往前赶,无备之下,败得将会更惨。”
诸王脸色更变,一时无人吱声。
战天风扫众王一眼,道:“远途奔袭,还要时时防备敌人的伏兵,这是兵家的大忌,我所不yù也,但我所不yù,必施于人,也就是要反送给五犬,于是我们就可变被动为主动。”
诸王眼光齐齐一亮,一齐抬眼看着战天风,鲁能鲜于诚对视一眼,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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