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雷可大多了,战天风喝一声彩,道:“打得好,就这么打。”
空中的三僧则是越发变色,眼见第三雷发出,又在城墙上砸出一个大凹洞,破痴急了,扑到城墙上,从一个土兵手中抢过一面盾牌一把刀,以盾护身,穿过箭雨猛扑向正往回收的轰天雷,车弩shè出的劲箭虽然力大,但破痴在盾上注入玄功,虽然只一刹那便把一张盾shè成了一个毛刷子,却也没有一枝箭能shè透盾牌shè到破痴身上。
他这个举动很明显,是要砍断拴轰天雷的琏子,战天风自然一眼看得出来,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天巧星的设计,任一处都想得很周到,拴雷的琏子,每一环都比战天风的手臂要粗得多,当然,战天风的手臂并不粗,但这么粗的铁环可就够粗了,而且铸琏的铁是精练过的,极其坚韧,想也想得到,上万斤的轰天雷横飞数十丈,那是多大的力量,万一打空,全靠铁琏子拴着,那琏子该要多么坚韧?又岂是拿刀轻易斩得断的,因此战天风并不下令阻止破痴的行动。
但一边却恼了无天佛,眼见破痴扑向轰天雷,低叱一声:“看掌。”一跨步便到了破痴身前十丈,一掌打出。
破痴整个人都缩在盾后,无天佛这一掌打的也是盾,不过无天佛的掌力可是比车弩劲箭的力道强多了,盾挡得住箭,可绝挡不住无天佛一掌,这一点破痴自然是明白的,他却不管不顾,只将全部功力注入刀中,照着轰天雷的铁琏一刀猛劈。
不愧是三神僧之一,他这一刀,在铁琏上斩出了寸许深一条口子,但也不过是一条口子而已,想要铁琏断,那可还差得太远,而同时无天佛一掌也到了,巨力如槌,将破痴连人带盾打飞出去,在破痴的飞退中,盾牌雨寸寸碎裂,破痴身子则重重撞在城墙上,一口鲜血狂喷出来。
破痴已是超一流高手,虽不如无天佛,但若平手相斗,无天佛想要赢他,至少也要到千招以外,此时一掌受伤,实是他过于执着,想要一刀砍断铁琏,若是把全部玄功注入盾牌,那盾即不会碎,人也绝不可能受伤。
破痴xìng子也真是固执,虽受了伤,仍不悔改,狂叫一声:“德印师兄,斩断铁琏。”自己狂吼一声,大刀一扬,劈向无天佛,他这一刀全无花巧,但刚烈威猛,有开天劈地之势。
无天佛想不到他受伤之后仍会如此拼命,到不敢小瞧了他这一刀,无天**全力展开,一掌虚一掌实,接他的刀法。车弩是对着城头shè,他两个已在城下,到是无箭,所以无天佛也不怕劲箭shè了自己后背。
破痴受伤,德印潮音齐齐变色,听得破痴叫,两僧齐扑下来,各抢过一面盾牌,飞身扑下,德印一穿过箭雨,立时弃盾出拳,双拳左出右收,右出左收,刹时间连击七拳,七股拳劲凝为一股,从上往下猛击无天佛,以策应破痴,潮音手中却还多了把刀子,扑向轰天雷,轰天雷回收较慢,这时仍在护城河里,铁琏崩得笔直,正是最好的目标。
“阿弥陀佛!”白云裳忽地低宣一声佛号,飘身而起,身起剑出,在潮音一刀堪堪砍上铁链时,一剑架开。
“大师,得罪了。”白云裳长剑一回,支取又格开了这一刀,潮音心中惊怒,左手大袖忽起,那袖子刹那间竟变得有十余丈长,舞出漫天袖影,自己却在袖影中一刀斩向铁链国。他这漫天长袖可不是幻象,而是他苦练出来的风云袖,乃是真功夫,他知道白云裳了得,也不盼能伤了白云裳,只盼遮得住白云裳视线,抽空斩断铁链就行。
白云裳当然也知道他的想法,又如何能让他得逞,长剑轻舞,于漫天视影中,准确地找到潮音的刀,一剑格开,潮音自不甘心,长袖乱舞,身子急旋,围着铁链风车一般转动,寻找机会。白云裳则守定铁链不放松,她双脚站在铁链上,铁链虽不住地拖动,她却站得稳稳当当,身子随着潮音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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