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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直觉吧,邢绯月始终认为沈麟并非什么奸邪之人,他不应该为严云笙所做的事来承担后果。坦白自己的身份是不想要他再受人要挟。当然,她也是有所他意的。
多一个人盯着严云笙,不是更好吗。
“沈大人,如今我的身份除了你并无第二个人知道了,我希望沈大人可以暂且替我掩下此事不再对第二个人提起。”邢绯月对沈麟欠了欠。
沈麟看着眼前的女子,分明是那样相像的眉眼,可却不是自己的妹妹。
“请姑娘放心,姑娘大义有恩于我,我自然不会负了姑娘的依托。”沈麟拱手回礼。
邢绯月点点头,随后便退出了那禁室。
走出之后,雨檬还担心她是因为兄长被囚后心中担忧,可只见她面色平和无恙。
“主子,过两日就是威后的寿宴了,此次主子也会跟着一并去丰邺贺寿吧。”雨檬挽着邢绯月问道。
她停了下步子,像是沉思一会:“还不可知。”
岳萧炽没有提起过此事,若是以往要到丰邺去他都会提前告知好让她做些准备。
两人回到水榭,就看到岳萧炽已经在屋内了。
他像是刚从正厅过来,没看见邢绯月正准备唤人问询。转过身见到她正从敞亭一旁走来,面色清和:“到哪去了?”他上前来拉住她的手。
“我去了一趟禁室。”邢绯月颔首喏喏。
岳萧炽怔了怔,他自然知道邢绯月到禁室去是作何。
“你不高兴了?”在岳萧炽看来,眼前这个人的记忆依是沈洛云的记忆,那沈麟便是她兄长,如今他将她兄长关在禁室,换作旁人多少都会有些不悦。
邢绯月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去看看他闲话了几句。”
“此事涉及国本,那兰辛尔毕竟是北玦送来的,这胁要军线图一事君上已知晓。”岳萧炽像是想要对她解释。可却不知该从何解释。
“爵主的决断自然是对的。”邢绯月婉和一笑。
在这件事中,虽然沈麟并未参与,可他也难辞其咎。总是要有交代的。奈何他一直不肯开口。
“过两日就要到丰邺去了,你身子本没大好我不想你这般周折,可是衾妃有口谕,此次务必让你前往。”岳萧炽面色沉沉,那阴诡内宫她每进去一次,他就忧心一次。
“是,衾妃娘娘想必也是挂念我的身子。”邢绯月这样说或是想要安抚岳萧炽。
岳萧炽没说什么,只是抚了抚她的面颊。
有一些事即便他不愿意,可在当下也是不可逆的。
......
翌日
“你说他说了什么?”岳萧炽在书房内听到顾迟宇的话放下了手中的信笺。
“沈麟已经将这兰辛尔到北玦的来龙去脉说了明白。对于那军线图一事,他事先并未知晓。”顾迟宇回道。
岳萧炽微微拧眉,这样多时日了,沈麟一直闭口不言,昨日心扉也去见过他之后,他就说了个明清。
“我知道了,你把他放了,给他安排马匹粮食,然后你遣人跟着他。”岳萧炽心中另有所计。
现在还不是和北玦决裂最好的时候,这北玦现在一直向西朝要人,若再将沈麟囚住总是不妥。
既然沈麟说了自己并不知晓那军线图之事,若是真的,那他自然也会去将此事弄个明白。眼下此事是北玦侯王示意所行还是蓝兰辛尔背后另有其人还不好说,所以不可莽撞断事。
之前北玦来要人,岳萧炽已经修书与端睿赟程明此事,而他的意思也是如此,在他说明所知之后便将他放了。
顾迟宇躬身领命,他心里也是好奇,这沈麟多日都闭口不言的东西,为何沈洛云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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