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你如今既然有月信在身,自是能证明你的清白,可你如今的喜脉,这……”
淑贵嫔一时无声,眉色显了几分凝重,随后问道,“陛下眼下可在何处?”
宫女言道,“陛下刚刚下朝不久,眼下正在御书房呢。”
淑贵嫔随后熙贵妃道,“熙贵妃娘娘,眼下情况紧急,便唯有如此办法了,将此事禀报陛下吧。”
熙贵妃面容深沉,“这样也好,咱们就来个先发制人。”
淑贵嫔一时忙吩咐宫女去通传陛下此事,熙贵妃一时不安道,“时间紧迫,万不可出什么披露才好,你可想到如何对陛下说了吗?”
淑贵嫔淡然道,“实话实说便是,剩下的就交由陛下吧。臣妾如今还有月信在身,陛下自然会信臣妾的,不然只怕臣妾的话也是不足为信。”
“淑贵嫔可能猜出背后黑手是谁?”
淑贵嫔摇了摇头,“臣妾不知。”
熙贵妃的脸色却沉了一下,“本宫最近倒是听说了一些。”
淑贵嫔立马来了精神,“娘娘听说什么了?”
“本宫听说太子和北康王最近关系可是疏远了不少,听说太子都在陛下面前告了北康王一状,使得北康王权力失了大半。”
提起这件事,淑贵嫔脸色难看极了,“可不是,此事也让臣妾好生犯愁。”
熙贵妃脸色变得不高兴,“太子最近太过猖狂,不仅害了你家的北康王,如今都谋算到摄政王身上了。”
淑贵嫔点了点头,“这件事臣妾也听说了,太子这是要做什么?”
熙贵妃抽冷一笑,“还能做什么,如今皇后倒台了,看来也是逼急了太子。今日你被谋害,来日便会害到本宫头上。”
这句话,倒是提点了淑贵嫔,“贵妃娘娘的意思是,是太子害的臣妾?”
熙贵妃摇了摇头,“太子的本事还没那么大,当然是在凤翔宫禁足的那一位了。”
淑贵嫔顿时一惊,“她不是禁足了吗?”
熙贵妃不屑的白了一眼,“禁足又如何?她毕竟是做了几十年的皇后,想谋算你一个贵嫔的本事还是有的。她如今也是背水一战,她已无翻身之日了,也就只有在太子上下赌注。你想想,若是太子登基,那她不就是太后了么?”
淑贵嫔料想到前段日子,太尉的人在自己的寝殿莫名其妙的搜到一个奏折,她虽不知上面写了什么,但自那以后,皇后待她的性情就变了,紧接着北康王就出了事。
淑贵嫔知道,一切和那个奏折有很大的关系。
淑贵嫔越想越气,越想越复杂,愤恨道,“是啊,陛下自然知晓未与臣妾同房,如此一来,方可谋害臣妾不知检点,此事若是成了,可不单单是失宠那么简单,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幸好臣妾发现的及时,不然今日臣妾定是要百口莫辩了。”
“是啊,幸好这药效不过一日,女子失贞可是大事,甚至会连累妹妹母家的。”,熙贵妃附和着。
半晌,皇帝便到了淑贵嫔住所,见淑贵嫔躺在床榻上,关切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淑贵嫔随后一把拉住皇帝的手,忙道,“陛下,出事了。”
皇帝随后在淑贵嫔的床边坐下,“出了什么事?”
“今日一早,臣妾起身便觉得身体不适,随后便唤太医前来把脉,怎知这一把脉不要紧,竟说臣妾是喜脉,可……可臣妾……”
淑贵嫔一时有些哽咽,皇帝则一时有些惊异,他也是知道的,他未与淑贵嫔同房。
随后淑贵嫔又道,“臣妾昨日来的月信,今日月信仍在,怎会有喜脉呢?有人是在陷害臣妾,臣妾一时无助,便唤熙贵妃娘娘姐过来了。”
熙贵妃在一旁开言道,“臣妾听说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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