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女可是头一次见呢。”
“贵公子,今夜就让小女陪您吧。”
“公子,小女唱曲最是好听,让小女陪您吧。”
阮琉璃故作面色淡然,可心底却是厌恶至极,浓厚的胭脂水粉味道,使得她一时有些招架不住,忙是瞧了高山一眼,高山即刻会意,立刻冷言道,“走!走!走!我家公子是来瞧花魁的,可不是来瞧你们的,都走开!”
众位红楼女子瞧着阮琉璃面色冰冷,一时也是不悦,一个个悻悻离去。
阮琉璃这才深舒了一口气,低语道,“我怕说话漏出马脚,你便多替我答话吧。”,高山当即应下。
高山随后带着阮琉璃往怡香院深处走去,阮琉璃一时才知这怡香院还真不小,看来也是个有名望的青楼了。
阮琉璃随后轻语道,“花魁一般在哪里献艺。”,高山指了指前面的台子道,“在那里。”
只瞧着台子下面整齐摆放着桌椅,看来是给宾客留的,当然,也不是白让人坐的,阮琉璃随后又道,“我要坐在最好的位置。”
高山一时显了几分犹豫,“琉璃姐,这最好的位置可是挨着二皇子,奴才这几日可日日都呆在后排远望着。”
“没事,不碍的。”
高山瞬即唤了远处的老鸨一声,只瞧着一位打扮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走来,瞧见高山带了几分不悦,“哼,怎么又是你!每日来了也不点姑娘,只是在后面听曲儿。”
高山即刻道,“今日这不给你带了位公子来么,这公子是我好友,想坐在最好的位置。”
老鸨定眼瞧了瞧阮琉璃,装束得体,似有富家子弟风范,一时间便眉开眼笑着谄媚道,“哎呦,这是哪家的才子啊,长得可真是英俊,我从未见过,可是第一次来吧?”
阮琉璃也是不语,瞧着老鸨面色冷冷,老鸨似有几分尴尬,高山在一旁道,“我这朋友不喜言语,你直接说价吧。”,老鸨抿了抿嘴角道,“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位置不仅离着花魁近,而且可是挨着各府贵人而坐,价格不菲的。”
阮琉璃语声故作粗犷了几分,冷言道,“你就直接说价钱吧。”
老鸨右手一摊,高声道,“五百两。”
阮琉璃瞬时从里怀掏出一千两,甩在了老鸨的手上,老鸨瞬时大惊,讷讷的瞧着阮琉璃不语,高山在一旁道,“剩下的是公子赏你的。”
老鸨瞬时喜笑颜开,“哎呦呦,公子真是大方,来来来,我亲自带您去,来人啊,还不好生伺候着。”
阮琉璃瞬时来到前排坐下,阮琉璃自是厌烦老鸨高声豪气,便让她退下了。
阮琉璃此时对一旁高山道,“你在此必定会让殿下认出,你且先去远处吧。”,高山瞬时颔首,“好,我才就在远处看着你。”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瞧着老鸨上到台上,高声道,“有劳各位客官坐下,有请花魁登台。”
顿时,四下欢呼声、惊叫声四起,随后便瞧着一妙龄少女缓缓而出。高山说的没错,其身段婀娜、举止儒雅,带着一精致银色面具,看不到其容貌,反而更平添了几许美艳。
但是这身段,却让阮琉璃觉得很熟悉,仔细一想,心头一颤。
那个令她苦愁了多日的名字,重新浮现在脑海里。
这时,便也瞧着冥殊羽缓缓而来,在阮琉璃身旁坐下,目光根本无意落在阮琉璃身上,所以也是没察觉出端倪来。
冥殊羽怎也猜不到,阮琉璃会女扮男装而来。
老鸨即刻道,“今日就请怡芳姑娘为大家演奏琵琶一曲。”
远处有人高声道,“等了这么多天,终于是等来了,快点吧!”
老鸨顿时笑道,“各位客官别着急,这就开始。”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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