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琉璃这也是在赌一把,若是让冥殊华知晓真相,冥殊华非但不会帮他,说不定还会将他抓起来交给太子。与其如此,阮琉璃倒不如赌一把,就赌蝶衣会看在往日,放她一马。
果不其然,蝶衣还是帮了她。
待蝶衣离去,阮琉璃从后面走了出来,冥殊华立马就不悦了,“你在后面好好藏着,干嘛要出声?若是被太子知晓本王窝藏你,连本王都得受牵连!”
阮琉璃随便找了个借口,“后面太黑了,不小心踩了裙角,险些绊倒。”
冥殊华倒也未在意,只道,“现在还没到午时,你先回去收拾收拾,晚上咱们在郊外密林会面。”
阮琉璃点了点头,便出了北康王府。
马车上,钟浦一脸担忧道,“娘娘方才可吓死奴才了,这要是让太子的人发现了您,那可就糟了。”
冥殊哲也附和道,“是啊,当时吓得我汗毛孔就竖起来了,立马捂住了你的嘴。”
阮琉璃不紧张的回道,“那个人我认识,叫蝶衣。”
钟浦浑然一惊,“蝶衣?就是肇京最出名的那个戏子?”
阮琉璃点了点头,冥殊哲对他也略有耳闻,“他是太子的人?”
阮琉璃又点了点头。
钟浦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这戏子在肇京可是数一数二的出类拔萃,只要出台唱戏,便是座无虚席,没想到他竟是太子的人。”
“所以你方才是故意的?”,冥殊哲问着。
阮琉璃回道,“是的,现在还不能让北康王知晓我的真实身份。”
冥殊哲疑惑蹙眉,“没想到你居然认得太子身边的人,而且这个人还帮了你,真是不可思议。”
阮琉璃付之一笑,“之前我父亲还没出事之前,蝶衣就来府邸唱过戏,他见过我,一早就知晓我的身份。”
钟浦一脸茫然,“他替主子瞒了这么久都没告诉太子。”
冥殊哲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你和她感情很好吗?”
“谈不上好不好,说到这个,我也说不清楚。”,阮琉璃这样回答着。
其实阮琉璃敢赌这一次,也必然是十拿九稳的,蝶衣肯帮她隐瞒身份这么久,定是必然不会轻易害她。
等阮琉璃回了枭雄山,便开始收拾行李,用过了午膳,便去探望副盟主。
副盟主身上的伤还没好,此刻正躺在床榻上,精神比昨天要好很多,自己毕竟医术高明,身上的伤已经愈合。
阮琉璃也给瞧过了,伤口已经止住血,她还不放心的说道,“你现在得好生休养身体,你自己是医者,自当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今晚我就要走了,你好好疗伤。”
副盟主一听阮琉璃要离开,顿时就急了,“你要走?去哪里?”
“当然要去办我该办的事。”
“这么急吗?就不能等等,等我身子养好了,可以下地走路。”
“时间紧迫,太子现在满城风雨的在抓我,耽误不得。”
副盟主的面容明显的失落了,显得有些不高兴。
阮琉璃这时笑道,“你且放心,我身边还有东仁王和钟浦呢,我自己也会注意。这次前来麻烦你,害得你被盟主责罚,倒是我的过错,这份人情来日我再还。”
副盟主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你不必在意,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仅此一句,让阮琉璃顿时语塞,她忙是低下头不说话。
副盟主见阮琉璃如此,便又道,“当初你离开枭雄山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会再见你的。”
阮琉璃也不敢去看副盟主的脸,淡笑着,“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有缘自会再见,我们这份友情我自当铭记于心。”
这下,换副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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