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我知道你开赌场并不是为了你个人发财。你的财政预算有困难,所以你开了一家国营赌场,用它的利润来增加国家的收入。反正你们国家的人都喜欢赌博。那么,难道让它的利润去中饱赌场老板们的私囊却不让国家受益?从你在财政方面遇到了暂时困难的时候起,我就看到了你必须在接受美国援助和寻找其他财源二者之间选择一样。’这就是5月1日晚上我们所谈论的内容,而这时大家都在等候máo zé dōng主席走上天安门广场的城楼,以便开始放焰火。”
西哈努克对máo zé dōng对赌场这件事了解得这样清楚,并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核心,感到惊讶。这原本是个争论很大的问题。“那些大喊国家支持赌博‘不道德’而且喊得最凶的人,恰恰都是些腐化透顶的家伙。”西哈努克说,“这家赌场是1969年开设的。就像许多国家经营国家彩票的目的一样,都是作为增加收入的手段。我国的政党们把它作为一大‘丑闻’来大做文章,并把它作为废黜我的理由之一提了出来。其实,他们自己才是一伙为了自己发财致富的贪污能手呢!”
当时,有个工作人员走进屋来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说登上城楼的时间到了。máo zé dōng说:“等一等,我同西哈努克亲王谈得正起劲呢。”
“他继续问我有关柬埔寨的问题,问起朗诺和施里玛达的人品如何等等。”西哈努克说,“虽然施里玛达当过驻北京大使,而且毛主席在7个月之前也会见过朗诺,但是,毛主席对这两个3月18日政变的主要策划者并没有很深刻的印象。”
西哈努克说:“máo zé dōng就柬埔寨形势的详细情况询问了我将近两个小时之久。而在24小时之前,美国和西贡军队正在大举入侵柬埔寨,在不到3个星期之后,máo zé dōng主席于5月20日发表了一个少有的、历史xìng的公开声明。”
máo zé dōng在声明中指出:“我热烈支持柬埔寨国家元首诺罗敦西哈努克亲王反对美帝及其走狗的斗争精神,热烈支持印度支那人民最高级会议的联合声明,热烈支持柬埔寨民族统一战线领导下的王国民族团结政府的成立。”
西哈努克说:“只是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他要询问我这么久啊!按原定时间,毛主席一登上天安门城楼就开始放“五一”节的焰火,但聚集在一起的外jiāo官们和公众却破例地等候了整整1个小时。这正是因为毛主席要从一个小国的国家元首那里尽可能多地了解全面情况,而这个小国恰好在几小时之前成了一场最残暴的侵略的受害者。试问还有比这种入侵方式与我在北京所受到的礼遇更能说明这两个世界的区别吗?”
“美国和西贡的高级将领随心所yù地在柬埔寨进进出出。要是阮文绍‘总统’想飞往柬埔寨,他连做梦也想不到要征求朗诺的同意。阮文绍甚至可以跑到柬埔寨的领土上来召见他的下级傀儡朗诺并对之发号施令。”西哈努克说,“在北京,没有任何中国官员(或任何其他人)会不通过礼宾程序就进入我的抵抗政府所在地,而礼宾程序是主权国家之间的关系所必须遵循的。在北京,柬埔寨的主权无论在精神上还是在文字上,无论在法律上还是在事实上,都受到最严格的尊重。我的住所像柬埔寨领土一样受到认真的尊重。”
西哈努克说:“尽管我显然要长时期留在北京,但是包括礼宾方面的尊重在内的一切待遇都没有丝毫的改变,而这种礼宾方面的尊重是我作为国家元首1956年与1958年则作为首相进行访问时所一贯享受的。关于我在北京的长期逗留,我收到了不知道多少几乎千篇一律的问题:为什么我不离开北京回到柬埔寨去领导战场上的抵抗部队。我的一些疑心比较重的大臣们,在研究了那些没啥名气的新闻记者们所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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