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地一滚,也找了个石头挡住大半个身子,面对着江永年的呼喊,犹豫了几下,似为了在局面发生变化后挽回印象,他还是冲了出去,跑到黑羊的身边,努力的用手解着绳索。
“拿这个!”江永年很想照着杜远的脑袋给一下子,平日里看着很机灵的一个年轻人,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这不怪杜远,江永年的要求也不是太高,而是前后对比的巨大反差让他不由自主的进入带入模式,将当下的情况带入到普通发生的事情当中,却不知杜远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好不容易将江永年扔过来的匕首捡起来,将捆绑的绳子割开,也忘了去扶晕厥的黑羊,对方贴着树一个屁墩坐在了地上,脑袋随着身子向前一倒,撞在了地上。
杜远反应过来想要过来扶,黑羊这一撞反倒醒了,扑棱了一下脑袋,在江永年的喊声中,马上做出了战术躲避动作,然后抹掉脸上的血水,听着江永年简短的介绍情况,身子向外一纵又瞬间返回,没有听到枪声,人在地上一滚,顺势捡起了一把ak,冲着附近最适合的狙击点扫射。
低矮的岛屿山脉也决定了狙击手的距离不会太远,以ak的射程完全能够配合张世东对狙击手的位置进行搜索判断。
那边杜远看到黑羊站在无掩体的地方胆子也大了,迅速的将阿南的绳子解开,摇晃着他的身体将他摇醒,又增加一个战斗力。
曹彼得是什么都没干,见到情况好转,抡起枪就是对受伤不断呕着浓血的土狗不断的击打,作为一个商场大亨,侯雅这样的女人他不缺,受不了的是土狗当着他的面玩弄他还没有撒手的女人,被打被辱心头的怒火外放,就想打死他。
“别杀了,留着别让他自杀。”江永年吼了一声,人也跑到了曹彼得身边,用绳子将土狗捆起来,嘴里直接堵上一块沾满了鲜血和泥土的帽子。
黑羊给了江永年一个眼神,询问他自己是否该冲出去。
江永年摇摇头:“他根本就是在玩,不是一个档次的。”
黑羊打了两个弹夹后不再开枪,蹲在最初被张世东放倒的几个人,先将银针从四人的手上拔了出来,然后摸着那热感仪的枪手,这是现场唯一没有被子弹击中的死人,或者说是没有被张世东开枪打死的,在充当张世东肉垫时,被自己在后背打中了几枪,但黑羊一看就知道,真正致命的是前面的那一下。
“一下,他就这么撞了一下,然后这样开枪,转身。”江永年也走了过来。
黑羊皱着眉头,突的,两声隔了有三秒钟的枪声响起。
“把所有人都放下来吧。现在该安全了。”
听到黑羊的话,江永年和曹彼得也都冲上前去解绑,就在树上绑着的,有好几个与江永年同级别的大亨,他们都萎靡的戳着,人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霸气,被辱被折磨颓废的不成样子。
侯雅独自一人缩在角落里,披上衣服套上裤子,到一旁不断的呕吐,她甚至都没起到曹彼得会到身边来安抚她那颗受伤的心,刚刚的一幕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受得了,她不恨曹彼得,反倒很恨张世东,他明明拥有着瞬间解决颓势的能力,为什么不早出手,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受辱。
曹彼得将帐篷内的薄被拿出来,裹在侯雅的身上,这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极限,纵然他不在意今天发生的一切,他也不能再与侯雅有任何的交集,就算所有人都保密,他也不能。身为香江大亨,这已经不是他个人的问题,一旦这件事要是曝光,影响的不光是他个人,他的整个公司形象都会受损。
女人们都颓废的缩在那里,杜远将那些死人的衣服扒下来,扔给她们,江雪羽没有站起来,也没有从原本的位置走出来,始终将自己像一个鸵鸟般缩在那里。
“小羽,你可以出来了。”江永年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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