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校门,我再跟你们玩,信不信我玩残你们,让你们好不容易考学考进这里都毕不了业,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这里是京城,你家乡那点背景在这里不管用……”
韦得胜完全是一副摆开车马我收拾你们所有人的架势,你们敢应招不,不敢的话就给我闭嘴,别让我恶心。
都是学生,说到底是一腔热血,当这一腔的热血转为老于世故的平静时,面对韦得胜这种人,真还没几个敢站出来的,关键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连学校里素来吆五喝六的小五子都不敢说话了,这位肯定就是传说中的燕京大少了。
“这里是学校,韦得胜,闭上你的嘴。”
突来的声音让现场一片寂静,韦得胜一拍桌子,那叫一个愤怒,谁敢跟我这么说话:“靠,丫是不是找抽,出来我瞧瞧是哪个鳖孙在那里胡言乱语。”
所有人都闪退开来,露出一个穿着黑色呢子大衣老式西裤皮鞋,脖子上围着厚厚老式围脖,腋下夹着几本书的男子,乍一看,你会以为这位是学校里不知道哪个学科的老师,老学究类型,放在任何学校都不会有人注意到他,基本上是那种走在校园中没人会理会,大一新生见到会让开道路微微点头称呼一声老师好的类型。
韦得胜认识,张世东也认识,或者说眼前这个男人,在整个燕京的年轻人圈子里,你必须是足够身份且交集足够广,才有可能认识他。
韦得胜眯着眼睛,如果今日不是张世东在场,如果今日不是为了他而出头,韦得胜会选择退避三舍,丢人怕什么,明日在外面见到现场看到的人,认不认识还在两说,在乎丢人的人,往往会丢更多的人,不在乎的人才能活得滋润活得长久。
今天,他必须站出来,他要表明自己的立场,要将自己的身份亮出来。
“呦,这不是纳兰大哥吗?怎么,这么有空出来,不在你的深宫宅院里呆着研究学问,出来学习吗?”
要站队,就站的彻底一点,千万别犹豫模棱两可,到最后弄得两边都不靠,里外不是人。
韦得胜是粗人,却也是个绝对的聪明人,他太知道有些事情的重要性,绝不会让自己犯了忌讳,面对着眼前这位大内谋士纳兰破虏,表现出了一个衙内该有的霸气,实际上手心也都是捏着一把汗,如果张世东不是传说中的那么义气,如果他不站出来代替自己接下纳兰破虏,那将意味着自己与这超凡脱俗的大人物来一场正面对抗,人家都不需要动手出招,回去之后,想起来给自己家里打一个电话,一切就都搞定了,最低限度是给自己禁足。人家是拿着大家风范的劲头,根本就不与你一般见识,当你是小辈,但一个电话就足以搞定你,让你彻底的闭上嘴老老实实的呆着。
纳兰破虏只是看了一眼韦得胜,真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也没多说什么,视线停留在张世东的身上,将书本放在桌上,淡淡说道:“这里没人吧,我坐在这里吃饭,可以?”
周遭的人都长出了一口气,这什么跟什么啊,还以为会是火星撞地球呢,原来也都是个纸老虎。董清琴刚想说话,一旁始终不言语的张世东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迷茫的眼神中透露出几许的不屑,表示自己刚刚看到纳兰破虏:“哦,不行。”
纳兰破虏已经要坐下来了,突然间得到了这么一个答复,身子还是缓缓的坐下:“如果我没记错,这里是大学食堂。”
言外之意,我问你是出于礼貌,你同意与否与我坐在这里不发生关联,我想坐就坐,你管不到。
韦得胜身子一挺,知道这两位今天是要掰掰手腕了,否则不会彼此的态度这么强硬,完全不给对方留一点的余地,真是过瘾啊,这才是真正的大手子,人家不需要跟你玩什么脾气,也不需要非得弄出一个彼此敌对的机会,给敌对找一个理由那是愚蠢的行为,要战便战,连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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