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所以我就说不可能啊!家世方面先不谈,就是单论这天资,这世间还能有几个人能出江大小姐之右?这简直就是真正的天作之合啊!在这时候定下婚事?陆一双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做这么笨的事?”
“所以我也不是太确定啊……”
“放心吧,跑不了。”
……
“有幸和陆兄相jiāo半生,他这一走江某人心中煞是难过。陆兄cāo劳一生,从来都是坦诚待人,却还是逃不过这生老病死。”
江弄雪刚入席就开始寒暄。
“恩。”
陆一双垂首轻叹。
“一双,不,我应该称呼陆老爷才对。”
“不,江叔叔还是叫我一双吧。”
“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好!一双啊,不要太难过,陆兄仙去前无痛无病,你们兄妹几个也都恪守孝道,常伴左右,陆兄泉下有知,也算是了无遗憾。常言道‘尽人事,顺天命’既然人事已尽,看开一些。”
“江叔叔的话一双铭记于心。”
“好了,不提这些不高兴的事了。今天受邀来此,江某人荣幸之至!一双,恭贺你成为陆家大当家!以后陆家上上下下都要由你cāo劳了,陆兄教子有方,江叔叔相信这些问题难不倒你。来,江叔叔敬你一杯!”
江弄雪举杯。
“一双不敢。”
陆一双端着杯子站起来。
跟着陆一双,酒桌上所有陪客也都端着酒杯站起来。
江弄雪也不倚老卖老,端着酒杯站起来。
只有一个人还是坐在桌子上。
坐在江弄雪身边的江如烟。
“如烟,如烟。”
江弄雪有些不高兴地对女儿说。就算是以茶代酒也要像个样子。
江如烟却早就烦到了无聊,只是低着头,用纤细的玉指不停卷绕着手里的手帕。如果不是父亲江弄雪非要她来,她才不懒得参加这种无聊的酒宴呢。
“哈哈,小女任xìng无知,让大家见笑了。”
看到女儿仍旧无动于衷,江弄雪抱歉地笑笑。
“哪里,如烟妹妹的脾气已经比小时候好多了。一双自小和如烟妹妹一块长大,心里就当她是自己的亲妹妹,大家不要见怪,来,咱们满饮此杯!”
陆一双善解人意地说。
酒喝到一整个时辰的时候,身为主客的江弄雪也已经醉意阑珊。
“一双啊。”
江弄雪又举起酒杯。
“江叔叔,有话请讲,一双听着呢。”
陆一双也马上端起酒杯。
“你先把这杯酒喝了,我再说话。”
江弄雪晃晃悠悠地端着酒杯说。
“谢谢江叔叔。”
陆一双一饮而尽。
“还有这杯。”
江弄雪又把自己手里的酒伸出去。
“谢谢江叔叔。”
陆一双接过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还有这一杯……”江弄雪又随手抓过一个空杯,倒满一杯,“等我说完再喝。”
这江弄雪已经喝醉了吗?竟然开始倚老卖老地用这种没有说法的方法灌主人了?简直也太没有身份了。
满座宾客马上开始jiāo头接耳,互相沟通着接下来怎么替陆一双解围,怎么把江弄雪彻底灌趴下。
而陆一双却用眼神让宾客们先不要在意。
“十七年了,算上怀胎十月那就是十八个春夏秋冬。如烟是我最疼爱的女儿……一双啊,三杯酒换十八年,你觉得多吗?”
江弄雪终于说到了重点。
满座宾客恍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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