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区别不开。费利西1的法文写得很差且不流利，她不会讲外语也不会弹钢琴。相反，费利西2的意大利语可以说得非常流利，德语水平也中等，她的笔迹和费利西1很不相同，她可以写出一手流利且意味深长的法文，她还可以谈论政治和艺术，而且非常衷于弹钢琴。费利西3和费利西2有许多相似之处，她很聪明，并且显然受过很好的教育，但是，在道德方面却正相反。事实上，她表现为一个完全堕落的家伙但是，她的堕落是那种巴黎人的堕落，而不是乡下人的堕落。她知道所有的巴黎argot（法语：黑活译注），还有chicdemimonde（法语：jì nǚ译注）用的语言。她的语言肮脏无比，她会用最恶dú的话来谩骂宗教和那些所谓的‘好人’。最后是费利西4一个梦幻般的半健全人，她非常虔诚，立誓修道，还具有卓越的洞察力。但是，第四种xìng格非常不平衡，难以捕捉，有的时候，让人觉得这简直就是费利西3蓄意玩弄出来的谋是她对轻信的公众耍的把戏。我觉得（费利西4可能要除外），她身上的每一种xìng格都互不相同，独立存在，而且互不沟通。毫无疑问，费利西2是最显著的，而且，有时她一次可以持续两个星期，接着，费利西1就会突然出现，并持续一到两天。之后，出现的是费利西3或者是费利西4，但是，通常这两种xìng格都很少可以控制住，它们持续的时间也不会超过几小时。xìng格的每一次转换都要伴随着强烈的头痛和昏睡，同时，在一种xìng格下，其他xìng格的特征会被全部忘掉，当前持续的xìng格会接在她上次离开的地方，因此，她对于时间的流逝毫无意识。”

    “真不可思议，”卡农喃喃道，“非常不可思议。我们对于宇宙的奇妙几乎还是一无所知。”

    “但是，我们知道宇宙里有一些狡猾无比的骗子。”

    “费利西-鲍尔特的病例经过了律师、医生以及科学家们的各种检查，”坎贝尔-克拉克医生迅速说道，“你还记得梅特-昆贝利尔吗？他对此做了最详细的调查，并从科学角度给出了证明。但是说到底，为什么我们会觉得这如此不可恩议呢？我们偶尔会碰到双黄蛋，不是吗？还有双胞胎？为什么就没有双重灵魂呢在同一个躯体里？”

    “什么双重灵魂？”卡农抗议道。

    坎贝尔-克拉克医生的蓝眼睛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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