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其他什么的就是这样。”
“肺结核不遗传。”艾林顿爵士冷冷地讽刺道。
“不是吗?我一直以为它是。但是津神病属于遗传。多么令人恐怖。还有别的什么吗?”
“痛风,”艾林顿爵士微笑着说道,“还有色盲色盲非常有意思。它直接遗传给男xìng,但是却潜伏在女xìng身上。所以,既然很多色盲都是男xìng,当一个女xìng是色盲时,她的母亲身上肯定潜伏着色盲,而她的父亲肯定是色盲这就是事物不同于一般的表现状态。也就是所谓的受xìng别限制的遗传。”
“真有意思。但是,疯狂不这样,是吧?”
“疯狂可以同样的遗传给男人或者女人。”医生严肃地说道。
克莱尔突然站了起来,非常粗鲁地把椅子往后一推,椅子撞翻倒到地上。她的脸色极为苍白,而她的手指非常明显在紧张地绞动着。
“你你不会再往下说了,是吧?”她乞求着,“汤普森太太马上就来了。”
“再来一杯波尔多酒,我会和你一起的,为了同一个目的,”艾林顿爵士声明道,“可以目睹那位奇特的汤普森太太的表演,就是我来这儿的目的,不是吗?哈哈,哈哈!我不需要任何诱导。”他鞠了一躬。
克莱尔微弱地笑了一下作为还礼,她把手放到埃弗斯利太太的肩上,穿过房间走了出去。
“恐怕我已经成为话匣子了。”医生坐回椅子上,继续说道:“原谅我,亲爱的同伴们。”
“没关系。”特轮特敷衍地说道。
他看起来既紧张又忧虑。德莫特头一次感觉到,自己已经成了这场友谊的局外人。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存在了一个、甚至是老朋友也不能分享的秘密。但是,整件事看起来既充满幻想又难以置信。他有什么根据呢?这里除了坐在那里看几眼,以及女人的紧张心理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他们继续喝着酒,但只是一小会儿,就在通报说汤普森太太已经到达时,他们也来到了客厅。
灵媒婆是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女人,穿着一身吓人的紫红色的天鹅绒礼服,嗓门响亮得非同一般。
“希望我来的不太晚,特轮特太太,”她快活地说道,“你是说了九点来的,不是吗?”
“你非常准时,汤普森太太,”克莱尔用她那甜美的、但略微有点干哑的声音说道,“这是我们的小沙龙。”
没有什么明显的礼节xìng的进一步介绍了。灵媒婆用伶俐而敏锐的眼光把他们扫视了一遍。
“希望我们的招灵会可以取得完满的成功,”她兴致勃勃地说道,“我实在无法向你门描述,我是多么地憎恶我的灵魂飘离了躯体却没能使别人得到满足。可以这么说,它只能令我疯狂。但是,我想今天晚上希罗马科(你们知道吗?它是我的日本灵魂)将会很顺利地穿透我的躯体。我从来没有感觉过那么灵验,尽管我喜欢烤nǎi酪,但是,我拒绝涂有nǎi酪的吐司。”
德莫特在听着,觉得既有趣又厌烦。整件事看起来是多么的无聊!但是,他的判断不也是很愚蠢吗?所有的事情,毕竟,都是自然的灵媒婆召唤来的力量也是自然的力量,只不过还没有被人们了解而已。出色的外科医生在进行一个津密手术之前,很容易就患上消化不良。所以,汤普森太太为什么不可以也这样呢?
椅子都摆成了一个圆圈,灯也一样,以便于很容易就升高或者降低。德莫特注意到,几乎没有人要对此进行验证,难道艾林顿爵士自己也对降灵会这样的环境表示了满意吗。不,汤普森太太来这里进行表演,不过是个借口。艾林顿爵士来这里,是为了别的目的。德莫特想起来了,克莱尔的母亲,是在外国去世的。关于她肯定有些什么秘密……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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