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4 章(第3/4页)  淡定的人生不寂寞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离婚信,他还不愿相信。

    戴望舒赶紧回到上海,乞求穆丽娟跟他回香港,穆丽娟自然是不答应。巧的是,在上海时,穆丽娟遭遇了另一段新的情感,一个大学生非常爱慕她,热烈地追求她,经常给她送花,还有甜言蜜语。有了对比,穆丽娟才豁然明白,原来爱情也可以是这样的,可以有男人来天天给她送花,她被如此重视,如此捧在心口。有了对比,戴望舒那边就更没有指望了。

    戴望舒回到香港后,在一个寂寞的深夜,写下了一封绝命书。戴望舒自杀了,在危急中被朋友又一次挽救。

    穆丽娟听说了戴望舒自杀的事,但没有任何表情,连惊讶都没有。她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何戴望舒写得出那样浪漫感人的诗行,在生活里却表现得那样沉默寡言、索然无味?还是他终究不爱她,他的爱情已被施绛年深深埋葬了?

    穆丽娟再也不想回头,她是不会再回头了。之后,戴望舒与另一个比他小26岁的女子杨静结婚了,可是也没过几年,杨静便弃他而去。在戴望舒的生命中,女人是不同的,可结局却是如此的相似。或许可解释为一种宿命,可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与他相识的那些女子,最初个个爱他、崇拜他、敬佩他,以为与他在一起便能享受到所有的浪漫与呵护,能像仙女一样享受人间的浪漫,哪知他根本是个工作狂,过着那种毫无情调的刻板生活。孤独和寂寞,最终吓跑了他身边的每个女子。

    只可惜,戴望舒前后自杀了几回,爱情还是变成了一潭死水,再也没有半点波澜。1949年,戴望舒回到内地在国际新闻局法文组从事翻译,1950年因气喘病去世。

    人生感悟

    面对那些工作狂,女人该怎么办?是独自忍耐,还是红杏出墙?或许各有各的道理,孰是孰非,无法判定。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哪怕最大的后果也要自己来承担。

    (本章完)

    [(第18章 刻满思念的梧桐树(1))]

    10.刻满思念的梧桐树

    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能白头偕老。

    不是所有的婚姻都如西瓜待熟,全是殷红蜜意。

    围城中不时有各色男女承受不起涓涓时间与琐碎日子的拷问,把柔嫩如花蕾的爱情弄脏了,把温存的心弄粗糙了。没有了爱情的婚姻是一项随时可以中止的契约。举目四望,触礁的爱情、沉没的婚姻无数。不知什么时候,你头顶上那一片粉红色的祥云,也镶嵌上一圈铅灰色的边。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1856~1939),奥地利精神分析学家,精神分析学的创始人,著作有《梦的解析》、《精神分析引论》、《爱情心理学》等。弗洛伊德的早年生活很少为人所知,因为他至少两次销毁他的个人记录,第一次是1885年,第二次是1907年。

    这位精神分析学创始人因在婚姻上坚守固有的传统道德而一直享有很高的声誉。然而,瑞士风景如画的阿尔卑斯山脚下一家旅店登记簿上的住宿记录,不经意间打开了一段尘封百年的历史……

    1882年的一天,弗洛伊德的诊所里来了一位年轻的女病人,同她一起来的是一个18岁的少女。当弗洛伊德看到这名少女时,生平第一次体悟到了触电的感觉。

    这个女病人主动介绍自己:我叫玛莎,教会工作人员,一起来的少女是我的妹妹密娜,维也纳的一名音乐教师。

    这次偶然的邂逅使玛莎对年轻英俊的弗洛伊德一见钟情。热情开朗活泼的她很快对弗洛伊德展开了主动攻势,然而弗洛伊德念念不忘的却是玛莎的妹妹密娜。不久后,玛莎邀请弗洛伊德去自己家里做客。第二天晚上,弗洛伊德来到玛莎家,当他看到密娜挽着一位英俊帅气、气度不凡的青年时,心在一瞬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