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十几个将校都大笑起来。
“好!”姚长坤用力挥了挥手,“打完了这一仗,我出钱,咱们从后方将青楼的女子弄一批来,让大家过过瘾。不过现在嘛,伱们还得把精力用在打仗之上,可别尽想着后面在女人身上撒野!”
一名将领笑道:“姚将军,这样的仗,能用得了多少精力,您可得多弄一些人来,不然大家可不好弄!”
“滚!”姚长坤笑骂:“想一次掏空老子的腰包嘛,细水长流,细水长流,懂不懂?”
众将大笑而去。
看着众人轻松离去的背影,姚长坤脸上的笑容更欢了,战前,让弟兄们放松一下心情,带着一个轻松的心态上战场,是他屡试不爽的绝技,嘴里虽然说得轻松,但姚长坤对于蒙军,其实没有一点轻视,这是益州军与蒙军对阵的第一仗,只能胜,不由败,而且要胜得漂亮。益州卧薪尝胆十数年,如果第一炮打哑了,即便有王好古将军护着,自己恐怕也得吃挂落。
图门刚纵横大漠,搏得和硕特第一勇士的头衔,自然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子,其麾下的和硕特左旗三千士兵更是和硕特的王牌部队,乌力其不堪铁尼格那种虽不言语,但却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屑而激怒,一出手便是最为强劲的手段,想在铁尼格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肌肉,让铁尼格终身难望,等到巴鲁图寿终正寝之后,自己要对付他可就简单多了。
那数条道路摆明了是陷阱,图门刚自然不会傻到让士兵摆成一条长龙,顺着这些道路向上爬,在那些道路之上,只要益州兵摆出几架床弩,一箭射出,那绝对便是串粮葫芦,一钉一串。蒙军放弃了队列,漫山遍野地顺着那些或圆或方的石头之上小心翼翼地向上爬来。
山下,战鼓声通通响起,其声震天,除了卖力敲响牛皮鼓的鼓手外,其它的人都是屏声静气地看着展开进攻的左旗士兵。便连铁尼格,也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进攻的士兵。
快到半山腰了,山上仍然毫无动静,图门刚从一块大石之后探出身体,目光不由凝住,在他的面前,尽然是一块长十余米的石壁,这道石壁就这样沿着一个约四十度的角度斜斜向上,宽约数百米,在山下为乱石所遮,竟然没有发现,光溜溜的一无所有,想要攻击,就得从这里爬上去。而在那石壁的尽头,一道石垒的城墙赫然出现,隐约可见里面晃动着的头盔。
图门刚摇摇头,手向左右指了指,士兵们立即分向两边,这道石壁的两边,是高约数丈的巨石,前头的数名蒙兵从腰上取下带着铁锚的长绳,在手里呼拉拉地转了数圈,用力向上抛出,当的一声,铁锚扎在巨石之后。用力拉了拉,这些蒙兵立即手脚并用,向上爬去。
在他们向上爬去的同时,更多的蒙兵涌了上来,无数条绳索抛了上去。
巨石之后,一名益州兵笑嘻嘻地看着他面前数步之遥的绳锚,举起刀来,咧开大嘴笑了笑,用力一刀斫下。
一声惨叫,已经爬到一半的士兵砰地一声坠了下去,虽然还没有死,但却跌得筋断骨折,这一声惨叫如同信号,更多的益州兵从隐身之处冲了出来,明晃晃的长刀砍下,绳索一根根断裂,一名名士兵跌了下来,砍断了绳索还不算完,益州兵们从巨石之上探出头来,手里捧着的却是一块块重达数十斤的石头,“蒙狗子们,请伱们吃石蛋!”一名益州兵大笑着将手里的石头重重地砸了下来。
石如雨下,正在向这里聚集的蒙兵顿时被砸得队形大乱,如此陡峭难爬的山上,竟是连闪避也没有地方,一些人在闪避的过程之中,一步踏空,骨碌碌地便滚了下去,滚不多远,身体重重地撞在石头之上,不死也得重伤。
更惨的是聚集在石下的蒙军,数十人当场被这些石头砸中脑袋,血水伴着脑浆,喷溅得青色的石头之上,五彩斑驳。
有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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