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缠住了云昭的中军,双方绞杀在中央战场之上,铁蹄隆隆,杀声震天,一时之间,双方谁也奈何不得谁,如果一直这样发展下去,对兵力上处于劣势的安庆边军当然是不利的。
云昭返身又杀了回来,乌云踏雪所过之处,残肢横飞,蒙骑纷纷倒地,竟是无人能够拦阻与他。
“蒋旭,跟着我!”看着左冲右突的蒋旭,云昭一声大喝。
“是,将军,我来了!”蒋旭抬头看见云昭,兴奋的大叫,一个疏忽,胯下的战马顿时挨了一刀,惨嘶着倒地,蒋旭一跳下马,怒吼着将砍死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大马的一名蒙兵劈成两半,犹不解气,一伸手抓住掉下马来的死尸,单手抡起来当作武器,横扫直劈,霎时之间,又将几骑打下马来。
“够了,蒋旭,跟着我!”云昭将易水寒含在嘴中,拉开破军,弓弦连响,将远处几个瞄准蒋旭的箭手一一射倒。
蒋旭拖着陌刀,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战马,奔到了云昭的跟前,一人骑在马上,一人步战,两人合力,往回杀去,将几十名被隔断的骑兵救了出来。
“走!”领着这几十名骑兵,云昭又杀向另一个战团。宛如滚雪球一般,跟在云昭马后的骑兵越来越多。
司马直起始很淡定,特别是看到思瀚亲率蒙骑生生地堵住了明显是主力的云昭所部之后,更是喜形于色,这些蒙人还真是耿直啊,居然替自己扛住了对手最凶猛的进攻,这样,自己可以好整以遐地收拾两个侧翼了。
但渐渐的,他的脸色有些变了,左右两翼竟然挡不住对手的冲击。
“凿穿!”燕小乙挥刀大呼。
“凿穿!”郝仁舞着长枪咆哮。
两个三角锥如同烧得火红的铁条,带着哧哧的响声,直捅进了一团雪白的豆腐之中,势若破竹。
司马直的部队的确如思瀚所估计的那样,能力不差,意志太弱,他们与凶悍的对手缠斗片主刻,便有些吃不住劲了,兵力上占着上风,但却对手势如疯虎般的撕咬之下,不少士兵心生怯意,这种肚怯立刻便体现在了战力之上。燕小乙与郝仁势若破竹一般地直杀到了队手的中腹。
回头看着缠斗成一团的中部战场,燕小乙明白了云昭的心思,老大亲自出马,只是为了吸引住敌人中最强的蒙人骑兵,而将获胜的希望寄托在两翼之上,自己与赫仁这边击垮了敌手,中间的蒙骑自然便要逃跑。否则,两翼圈回,他们便死无葬身之地。
司马直很是恼怒,自己精心训练的骑兵,一直以为除蒙骑之外无敌手的精锐竟然被敌人冲得有崩溃的迹象,眼见着战场渐渐向己方靠近,这是自己的部下抵挡不住对手的冲击,在慢慢后退,司马直狠狠地两掌砸在一起,瞄了一眼中部,那里既然无忧,他便大胆地将手头的兵力全部投入到了两翼,而自己,只率了百余亲兵居中指挥,凭着旗号指挥中部下作战。
“要是让敌人凿穿了你们的阵形,你们便都自己砍了自己的脑袋,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了!”司马直向着他的部将咆哮道。
司马直将手里的两千预备队全部压上去,便是想豪堵一把,只要将对手困住,使他们无法杀出来,那么双方绞杀在一起,有着两倍于对手兵力的自己便肯定能胜出。
此时,他已经不报希望能一战溃敌,也不可惜麾下部属的生命了,只要能获胜,这些骑兵死光了也没什么可惜的,兵总是能招到,现在投靠了蒙人,骑兵可以很容易重新组建起来。
司马直孤独一掷,燕小乙与郝仁立刻感受到了压力。在主将的严令之下,对手的骑兵重振旗鼓,一波一波的冲了上来,杀散一群,下一群又冲了上来,阵形虽然还在向对方移动,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燕小乙心急如焚,云昭在中路的骑兵的确是安庆边军骑兵之中最强的,但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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