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你率这五千兵马,只管向前,凡是挡在你前面的,你都给我击溃他,而落在你后边的,你就不用管了。一直向前,将司马家族的军队给我赶得失去建制,失去纪律,剩下的,我来收拾。”
“关里现在有战斗力的只有一万来人,我带走五千,你起码要在城中留下三千人以防万一,那你能动用的就只有二千余人了。”万世昌有些担心,“对方起码还有三万余人,这一仗,有些冒险呢!”
“一点险也没有!”石敢当冷笑,“我在司马家族的军队中呆了十年,对他们有着充分的了解,司马仁重用司马家子弟,普通将领受到了极大的压制,军中怨声载道,这个当口,司马家的那些人恐怕会只顾着逃命了,只要你像赶鸭子一般将他们拼命向前赶,落后的那些人,解决起来就简单了,我石某在这支军队中还是有些威望的。旧时同僚也有不少。”
“我明白了!”万世昌点点头,“你是想劝降那些怀你出身差不多的人。”
“水向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些人平时就对司马家不满,此时身处绝境,我给他们一条阳关大道,他们岂有不从的道理。”石敢当笑道。
司马仁准备跑路了。天黑的时候,他的运粮官仓皇地带着一伙伤痕累累的士兵冲进了大营,他们本来是准备去会宁运粮的,但是走到半途,便遭遇到了征北军哨骑的追杀,运送粮草的民夫当即一哄而散,保护粮草的士兵在与对方哨骑的战斗之中,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林牙数万大军本来一直控制着这一段,司马仁运送粮草的部队不多,而且不是一线部队,如何是梅平派出来的这些虎狼一般的哨骑可比,运粮官见势不妙,当即打马便逃,总算是在哨骑的追击之下逃出了一条性命,他带回来的消息让司马仁顿时魂飞魄散。
司马仁不是没有才能,也不乏军事之上的预判,只是此人太过于惜命,首鼠两端,总是想不劳而获的性子让他永远也无法在这个乱世之中获得自己独立的地位,当听到这一个消息的时候,正如石敢当所预料,他的第一反应是林牙完了,他必须马上撤退,跑回剑关,甚至跑回燕京去。
召来了司马家族的核心成员,商量着撤退事宜,几万大军,也不是想撤就能撤得了的,更何况,在他的面前,不家上万的虎狼敌军,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呢。
司马仁忽略了运粮官,他其实在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应当宰掉这些人,这位运粮官将会宁失守,林牙已被包围于卢宁的消息告诉了与他相好的将领,不到一个时辰,这个消息便漫延到了全营。
在司马家族的核心成员们还没有商讨出万全的撤退计划的时候,司马家族的大营炸营了。
没有按时领到粮草的下面将领们本来心里就有些惴惴不安,运粮官带回来的消息顿时让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有粮草了,今天不会有,明天甚至以后都不会有粮草了,更可怕的是,他们已经面临着前有坚城,后有敌兵的危险境地,如同司马仁一样,这些将领们的第一反应是逃命。
逃命也是一门学运,谁先逃,谁断后?左思右想,谁也不愿意甘心留在后面做那有死无生的断后者,这些将领们不约而同地做了一件事,率领自己的麾下先跑。
这个时候,所谓的军纪已经是个屁了,那个跑得快,那个便能活下来。
当司马仁发现大营已经乱成一团的时候,形式已经无法控制,大营的栅栏被推翻,士兵们争先恐后地逃出了大营。
司马仁脸色发白,一屁股便坐到了地上,“完了,完了。”统军之将,最怕的就是这种毫无理由的营啸,一旦发生,几无挽回的余地。
司马瑞霍地抽出了佩刀,怒吼道:“造反啊,我带人去砍几个砍这个带头的,自然就镇压下来了!“
“阿瑞回来!”司马义怒吼道:“你想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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