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鹰嘴岩上,是沈风手把手教会了他如何行军布阵,如何上阵厮杀。
两人提起酒囊,无声地碰了一下,仰起脖子,大大地灌了一口。“可惜二当家的不在这里,否则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呢?”燕小乙不无遗憾地道。“都督,说实话,当年鹰嘴岩被打残之后,我甚至以为我们今生再也没有报仇的指望了,那时候的司马家族于我们而言,可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了。”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云昭笑道:“我可没这么想,那时候就想着实在不行,就去逞匹夫之勇,躲在暗处,时时窥伺着,总有机会,一箭干掉他。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掂,他能防得了一时,还能防得了我一世?不过现在这样更好,不仅干掉了他,连他的根都给他家挖了,这才痛快!来,再喝一杯,等战事结束,咱们押着司马瑞这王八蛋去鹰嘴岩。”
“喝!”燕小乙举起酒囊。
“小乙,你说说,我们当年大猫小猫三两只,怎么能干到今日这一地步,到了今天,我们征北军可以说是跺跺脚,整个大越都要抖三抖吧,我们感冒了,整个大越都要跟着打喷嚏吧?”云昭得意地道。
“这当然是都督你英明无比,算无遗策啊!”燕小乙笑道。
云昭哈的一声,“小乙,你我兄弟,今天关起门偷偷喝酒,你就不必这样阿谀奉承吧,听得我都起鸡皮疙瘩了,说点实在的。”
燕小乙抽抽鼻子,“都督,小乙没读什么书,真要我说出个一二三来,还真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嘴,不过嘛,我倒是觉得我们征北军军纪森严,上下一心,三军用命,这是我们获胜的很大倚仗!”
云昭微微点头,“你说得不错,自我们建军之日起,军纪便是我们一直要求的,你这一条倒是说到了点子上。小乙,一个势力集团的强大,涉及到方方面面,但军队的力量却是至关重要的,这是我们存在的基础,没有足够的力量,说什么也是白搭,为什么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就是因为他们没有有力的拳头。”
“都督说得是!”燕小乙连连点头,“只要拳头够硬,有理更好,没理也得打出道理来。”
云昭微微一笑,拈了一著菜放到燕小乙面前的小碟里,“你对现在的局势怎么看,特别是姚长坤那边儿?”
“此事都督不是定下决议了么?”燕小乙诧异地道:“姚将军那边,进取不足,守成总是没问题吧!”
“先前有些话我没有说透,小乙,对于中原这战事,我总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程群此人,这一次的行事让我感到怪异,我想将白莲军调过江来,你看可好?”
“白莲军?”燕小乙吃了一惊,“都督,白莲军会听我们的吗?虽说是友军,但是他们不属于我们啊,再说了,当家的和虎爷现在出了巴颜喀拉山,他们群龙无首,会听我们的吗?早知如此,就不应当让二当家的去逆袭安庆了!”
“是啊,早知如此,不让妙妙去安庆,我们便可以让朴德猛率益州营往援姚长坤,亦不会如此窘迫了。”云昭连连摇头,“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啊!更何况,你也晓得妙妙的性子,她要做的事,又怎么劝得回来,你可能不知道吧,她为了去打安庆,怕我不准,竟然派人将朴德猛派回来报信的信使一股脑地全悄悄地抓了起来。要不是职方司那边还有一条线,我当真会一无所知。”
燕小乙放下筷子,看着云昭,“竟然有这种事?”
“当时我真得很不高兴,小乙,你也说过,我们征北军为什么能一路高歌猛进,所向无敌,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上下一心,军纪森严,妙妙这一次所做的,当真让我难堪之极,孟姚,苏定方还有都督府的那些官员,嘴上不说,心中不知会怎么想呢?”云昭连连摇头。
“都督!”燕小乙看着云昭:“二当家的白莲军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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