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将军与少将军两人现在正在布置城防!”前来报信的人道。
“走,带我去见见薛将军!”
通州城上,萧敬腾在城中所有的部队此刻正源源不断地从城中各大军营赶来,奔向城上,看着这些士兵的样子,萧中则的心情更加沉重,从他们的脸上那里看得出一丝战意,只能看到张惶,失措。
踏上城楼,看到薛承义,两人相视无语。
“程群误国!”半晌,萧中则才吐出几个字来,当初,程群大军出发经过通州之时,萧中则曾置酒为其壮行,想不到几年过去,对方却以敌人的身份要回来了。
“敌人来了!”城头之上,有士兵惊声大叫起来。
萧中则,薛承义两人腾地站起,走到城楼边上,看向远处。在视野的尽头,有烟尘腾起,扑天盖日。
“是苏灿率领的几千骑兵部队,一路紧追着我们而来。”薛承义狠狠一拳砸在城楼墙垛之上,“这些贼子,必遭天谴!”
“薛大将军,现在怎么办?兵临城下,我只是一个文臣,还得你拿主意啊,要不然,等不到他遭天谴,我们先要被他杀了!你看看这些士兵,能指望他们守住城么?”萧中则指着城上那些双股战战的士兵。
“萧大人,你马上修书,向陛下告急,请陛下马上派出援军,及便救不了通州,也得守住卫州,而我们这里,你放心吧,虽然只有两万战斗力不足的士兵,但有通州这样巍峨的大城作屏障,他们想攻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打仗的事情我来。”
“行,告急的书信我来之时,幕僚们已经在起草了,但薛将军,你只怕也得向陛下上一个折子说明一下情况吧!”
“我会的。”薛承义脸色瞬间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白,“萧大人,你府库之中,还有多少银两?”
“那里有为您的军队准备的饷银,还有朝廷这了江州大捷发下来的奖赏士兵的银两,有上百万之多,银两是不缺的,但现在又有什么用?”萧中则想着府库里那些准备奖赏士兵的银两,只觉得无比的讽刺。
“很好,萧大人,请你马上派人给我搬五十万两上城来,我要用这些银子将这些懦弱的士兵勇敢起来。”薛承义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白花花的银两很快一箱箱被搬上了城楼,薛承义拔出刀来,劈开一个箱子,里面整齐的银锭哗哗地流淌下来。“全给我劈开!”挥舞着佩刀,薛承义吼道。他的亲兵们一涌而上,刀光闪烁之间,一个个的箱子被劈开,白花花的银两堆集如山。
城上的士兵们被城楼之上的堆集如山的银两全给镇住了,看着那些银子,每个人的眼中终于闪烁出一点点神彩。
“守住通州,这些银两就是你们的。”薛承义跃上墙垛,大声喊道:“杀死一名敌人,赏银十两,杀死一名敌军军官,赏银五十两。”
苏灿意气风发,江州宜安一战,全歼薛承义所部,歼灭超过三万人,击伤俘获超过五万人,其它则被击溃,四散逃亡,已经不构成任何危险,他率领五千骑兵为先知,一路追击薛承义,前后脚抵达通州。看着通州之上飘扬的旗帜,苏灿只觉得快意无比。
“我苏灿回来了!”他大吼着,摧动马匹冲向通州城。在他身后,五千骑兵发出震天的呐喊,紧随着苏灿,犹如一条长龙,奔腾而来。
看着叛军的威势,城上响起阵阵惊呼,刚刚被银两鼓起来的士气瞬间被对手汹涌的气势击散,竟然有人慌乱之中丢掉了兵器,转身便向城下逃去。
薛承义脸色大变,冲着身边的陈风笑使了一个眼色,陈风笑呛的一声拔出佩刀,风一般地冲下城楼,刀光闪动之间,数名丢掉兵器后逃的士兵瞬息之间身首异处,陈风笑站在满地血泊之中,面目狰狞:“不战而退者,杀无赫!”
“作战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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