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勇猛无匹,但是他的亲卫包括张琦可就没有这般本事了,稳下阵脚来的第五营这些精锐们,除了中军被李庆搅了一个稀巴烂伤亡惨重之外,两翼的士兵们已经稳住了阵脚,开始逐渐挤押骑兵们的生存空间
张琦带着一队骑兵眼看着前面只有一队薄薄的步卒挡在他们前边了,冷笑着他摧马上前,长枪突刺,将那名悍不畏死的步卒刺翻在地上,刚想纵马跃出前面的开阔地的时候,眼前人影闪动,突然就多了两名敌人,长枪刚刚刺倒一人,眼前又多出几排,瞬息时间,他的面前已经密密麻麻地已多出了好几排第五营的士兵
张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大声呐喊着,再一次向前杀去
长枪一次次地刺出,张琦身边的战友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张琦愤怒地向前冲杀,战马哀鸣着倒下,张琦落下地来,手中的刺枪啪的一声折断,身上传来刺痛,他嚎叫着拔出腰间的佩刀,迎着一柄柄长枪冲了过去,佩刀横削,将一柄柄长矛削断
头盔被挑飞了,肩甲在脆响声中与凯甲分开,没了矛头的铁枪重重地戳在小腹之上,虽然有铁甲保护,但仍然疼痛难忍,肚腹之间翻江倒海,一张嘴,腥红的血液喷了出来
“我要死了!”张琦在心中狂喊
眼前又有无数铁枪迎面刺来,身边已经没有同伴,张琦垂下了手,他已经无力举起他的佩刀,也许是结束的时候了
“张琦!”耳边响起如雷的吼声,张琦身子一震,睁开微闭的双眼,他的前方,李庆飞身而来,人在空中,手腕一抖,拦在他前面的敌人纷纷倒下,”杀!”他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拼尽了全力,向前冲了过去
李庆杀到了他的身边,一把抓住了张琦的手腕,一甩手之间,将他抛起在了空中,张琦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他的身下,有一匹战马,他稳稳地坐在了马上
救出了张琦,李庆又砍翻两人,返身又冲了回来,他的战马,亦同时冲了上来,脚在地上用力一蹬,李庆飞身而起,骑在了马上
李庆左冲右突,将更多的亲卫骑兵聚集在自己身边
远处的全益凤伸手从肩甲处拔出了银针,狠狠地抛在了地上,还好,没有毒,想来李庆这样身氛的人不屑于用毒吧,但他认穴奇准,自己穿着盔甲还被他准确地命中,险些便要了自己的命去从马鞍边摘下强弓,搭箭上弦,右臂用力,将弓弦拉成满月,嗖的一声,箭支向着李庆飞去
弓是强弓,箭名破甲,啸声刚起,利箭已至,李庆百忙之中侧身,箭支嗖地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将一名骑兵射下马来
“投枪!”全益凤厉声喝道,在他身边,尚聚集着几十名士兵,听闻全益凤的喝声,都是抡圆了臂膀,将手里的长枪拼尽全力向着前方掷出,李庆等人骑在马上,倒是比第五营士兵高出一大截,倒是不怕误伤了自己人
在士兵们投出长枪的同时,全益凤一手绰着一支羽箭,却没有搭在弦上,而是空拉了一下,铮鸣之声特别清脆
李庆在第一次躲过全益凤的冷箭之后,已是对其分外警惕了,毕竟年岁大了,拼杀了这半晌,他已是感到气力所有不济,精力也有些跟不上了,此时便特别忌惮这种冷射此时他一半的注意力倒是放在不远处的全益凤身上,这名征北军的大将不但武功过人,箭术也相当不错
听到铮鸣声,他下意识地侧身避让,身体刚刚侧过,远处的全益凤已是闪电般地再次开弓,箭支闪电般飞出
李庆侧身避让的时候,却没有发现箭支飞来,心中一凛,上当了此时真正的暗射才来到,箭支划破夜空,等李庆发现之时,已是近在咫尺,竟是避无可避百忙之中,李庆猛地竖起左臂,拦在箭支前方,左臂一阵剧痛,那支利箭竟然破开了臂甲,深深地扎进了臂骨里
“射中了!”所有征北军士兵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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