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我为何要满足你?”
“为何要满足我?”洪安邦大笑起来:”为了你秦将军的一条命,为了贤妃娘娘一条命,更为了你秦家满门血仇,秦将军,你秦家只怕现在只剩下你和秦驰两人了,其它的都已做了刀下之鬼,你甘心看着李逍曹仪等人得意?你愿意做一条丧家之犬被整日追杀?”
轰隆一声,秦骋掀翻了面前的大案,拔刀乱砍,门外卫兵听到声响,一涌而入.
“滚出去!”秦骋双血红,大声吼道,士兵们看着势若疯虎的秦骋,面面相觑,满心狐疑地退了下去.
“将军,你现在需要的是冷静!”
“事已至此,如何才能力挽狂澜?”秦骋转身,看着洪安邦.
“杀!”洪安邦阴阴地笑着,”秦将军手中的行动队包括着隐藏在上京各大臣府中的钉子,一声令下,杀他个昏天黑地.”
“玉石俱焚?只会让对手更加疯狂!”秦骋怒道:”你不要当我好骗.”
“当然,杀也要杀得讲究!”洪安邦干咳两声,”杀那些对李逍比较重要,但又不是太重要的人物,以此来显示你们的力量,让李逍明白,你想要杀的人,谁都跑不掉.这是第一.”
“第二呢,当然就得看雄阔海的了!”洪安邦笑道:”如果雄阔海能守住绥化,将事情闹得愈来愈大的话,你觉得在当前时局之下,李逍有精力来纠缠此事吗?他必然会妥协,这就是你们的保命之本,至于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就不是我能预测得了.”
秦骋猛地直起了腰,慢慢地捡起了地上的刀.
“将军,将军!”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先前派出去的那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回来,”皇城街道封锁了,城门封锁了,任何人不得接近.我特意派了一名手持进宫令牌的弟兄去试探,一拿出令牌,就被逮住了!”
“王启年!”秦骋仰天长啸一声,呛的一声还刀入鞘.转身看着洪安邦,”洪先生,多谢你的消息了,你的几个弟兄你带回去吧.剩下的事情与你无关了.”
“多谢秦将军,秦将军果然是讲信用的人!”洪安邦微笑着站起来,”如此,我便告辞了!”
“不送!”秦骋摆摆手.
洪安邦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秦将军,今晚宫中便要动手,你动手的时机也在今晚.如果贤妃娘娘落在他们手上的话贤妃自然不会泄露你们的行踪,但她身边的人可就说不定了,你要动手晚了,说不定被对手一锅端.”
“这些事情,用不着你教我!”秦骋黑着脸.
“祝秦将军出师大捷!”洪安邦一拱手,扬长而去.秦骋却也真是一个讲信用的人,几个被捕的职方司人员,已经被带到了大门口,带着他们,洪安邦施施然地离去,此时他已经不关心对手会跟踪自己了,此时的秦骋那里还有这个心思?
今天晚上,上京城一定很热闹,自己应当去整一桌酒菜,坐在高楼之上,一边品酒,一边欣赏这一出难得一见的好戏.
皇宫,乾清殿,紧闭的大门之内,李逍显得格外的兴奋,在闵怜儿的搀扶之下,一瘸一拐地在殿内来回走动着,今天,就是动手的日子,今日过后,自己便会将属于自己的所有权力全都收回来,这个帝国只能有一个统治者,那就是自己.
“陛下,歇息一会儿吧!”闵怜儿柔声道:”刚刚能走动几步,可别累着了,太医也说了,您切忌大喜大悲.不然很容易再次中风的,如果再发一次的话,可就有大麻烦了!”
李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闵怜儿伸出一只小手,轻轻地在他的后背抚摸着.
“你说得对,我要冷静!”李逍道:”我要冷静,我绝不能再出现同样的事情了,大越需要我,我决不能再次倒下.”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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