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了字,没有人能比秦柔娘更了解这其中的意思,从城楼之上回来,她单独招见了老将秦升.
“秦老将军,你到底有几成把握守住上京城”秦柔娘单刀直入地问道.
秦升摇着满头白发,”请太后恕罪,老头子只能鞠躬尽瘁,不敢向太后保证什么,以前我就对太后说过,如果能守住一月,我便能守住一年,如果能守住一年,我们就能守到粮尽援绝的那一天.”
秦柔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可有什么办法挽回危局”
“除非能让苏灿的虎卫入京.”秦升道:”如果苏灿虎卫入京,我们不但能守城,还能伺机反击,以虎卫的战斗力,与征北军对战,利用上京城来不断消耗对手的有生力量,或许还有转机.”
“可是苏灿被堵在了临丰.恐怕很难突破征北军的重重围困,抵近上京城.”秦柔娘叹息道.
“如果有一支部队能够接去接应,或许能助苏灿突破重阻也说不定.”秦升道.
“那里有这样一支部队”秦柔娘苦笑,”老将军不是也说,城内军队如果出城,根本不堪一战吗”
“娘娘怎么忘了,在上京以西的宁乡,还驻扎着一支部队!”秦升提示道.
“娄湘”
“不错,就是娄湘,他手下还有两万潞州镇军呢!”
“怎么可能指望他”秦柔娘摇摇头,”当初他从安陆一路退来,想进上京城,被我们拒绝,只允许他去宁乡驻扎,要不是担心他也叛逆,便连粮草器械本宫也不会提供,现在上京城眼看就在被围了,这样一个朝秦暮楚,脑后长有反骨的人岂能寄以大任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此人根本不能指望.”
“太后,的确是不能指望,但是这总是一线希望不是我们也不费什么眼下敌人还只来了一个步兵营,太后从西城再给他们运一批粮草军械过去,再给这个娄湘提上几级,大大地封上一个官儿,也许他良心发现,能为大越尽一份力呢”
“这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吗”
“或许这匹死马炸尸也说不定啊!”秦升微笑道.
秦柔娘星眸半闭,半晌终于睁开,望着秦升道:”既如此,倒也不妨大方一点,便封他为辅国大将军,秦老将军,这事你来主持,告诉他,只要迎得苏灿入城,保得上京平安,便是封王本宫也是不吝啬的.”
“此人贪得无厌,太后这个愿许得好!老臣这便去办!”
宁乡,娄湘大营.自从从安陆一路撒开蹄子奔到卫州,到了上京城的城郊,屁股还没有坐热乎,便传来安陆失守的消息,娄湘一边心痛自己那一万军队的同时,又庆幸自己跑得快,没有陷在安陆这块泥潭里.
本想一到上京,太后秦柔娘现在兵微将寡,定然会大张旗鼓地将自己迎进京城,岂料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一纸诏令,不允自己入城,只许自己到宁乡来驻扎,宁乡这个地方距上京近百里,而且没有多少人口,一应物资全靠上京供应,好在在这个上面,秦柔娘倒还没有为难自己.
心中恼怒之余,却又无可奈何,自己总不能就这样与其反目,挥兵打进上京城去,先不说能不能打进城去,这样一来,自己可就真的一点退路也没有,自己将自己玩死了.
郁闷地到了宁乡驻扎下来,但接下来的消息却让娄湘有些坐不住了,从安陆逃回来一些兵将,从他们的嘴里,他知道了有关屠文庄的事情,如果屠文庄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那可就真是大不妙,这个王八蛋明显地是在玩自己,而且将自己玩到了一条死路之上.
因为这个事情,娄湘也没敢再跟秦柔娘提起驻防上京的事情,很显然,自己的名声已经坏了,先是在潞州卖了赵普黄宣武,接着又在安陆卖了从良,屠文庄是自己的得力谋士,这个家伙如果真是云昭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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