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的地方,以后你就暂住在这里。”
“这地方确实不招人注意,相信师门的那些人,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在这里落脚。”洛水也相当满意,不过一想到这里住着一位和秦郎关系匪浅的女性朋友,她心里又有些迫不及待,想要马上看到那个女人,到底是何般模样。
锦府大门忽然洞开,便看到一众下人拱卫着锦跃文夫妇俩走了出来。显然,秦刺的驾临,已经被人知晓。
“秦仙师,您可回来了。”
锦跃文快走几步上前行礼,他夫人也紧随在一旁见礼。至于那些下人更不用说了,直接磕头叩拜。
秦刺对惊艳托胎后的父母,倒也不会失礼,回礼以后打量了这对夫妇几眼,皱眉道:“几日不见,贤伉俪缘何这般憔悴?莫非发生了什么事情?”
锦跃文苦笑了一下,自从秦刺离开以后,他和夫人日夜提心吊胆,一方面期盼着这位能力非凡的秦仙师早日寻得良方归来,一方面又担心女儿撑不过去一命呜呼。天天受到这样的煎熬,哪里能不憔悴。
“有秦仙师的庇护,哪里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夫妇俩只是为小女的病情忧心罢了。”锦跃文道。
“惊艳……锦燕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我既然已经包揽了此事,自当会还二位一个健健康康的女儿。”秦刺安慰道。
“小女能遇到秦仙师,真是莫大的幸事,我们夫妻俩,在这里先谢过仙师了。”锦跃文拉着夫人就要磕头。
秦刺自然不能受他们这大礼,连忙拦住了他们,“俩位不用这般客气,锦燕是我的朋友,为朋友出手,本就是应该的事情。”
锦跃文夫妇俩早就从秦刺的坦白中,知道了自己女儿,是这位秦仙师百年前的故交,虽然这其中透露的复杂信息,直到现在他们也没能完全想明白,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秦刺的感激。
毕竟他们夫妇俩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了她的身上,若是女儿出了事,就等于断了他们的生机和指望,所以对秦刺的感激,他们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丝毫作伪。
“不管怎么说,秦仙师愿意鼎力相助,为小女病情奔走救治,于我锦府那就是天大的恩情。”锦跃文极尽所能的表达着心里对秦刺的感激之意,待目光放到秦刺身旁的洛水身上,却是微微一怔。
洛水的容貌自然毋庸置疑,否则当年也无法以姿色作为资本,周游在修士当中,为自己换取一点可怜的好处。虽然在锦跃文的心里,洛水的容貌比不上他的女儿锦燕,但任何男人一看之下,都难免有所失神。
好在锦跃文虽是凡人也是男人,但并非色欲熏心之人,马上就收回了心神,礼貌的问道:“秦仙师,不知道这位小姐是?”
“这是我的道侣洛水。”秦刺替洛水介绍了一下,见锦跃文有些懵,意识到道侣这种称呼,仅是修士之间的词汇,便马上更正道:“哦,道侣就是夫妻的意思。”
锦跃文这才明白过来,知道洛水是秦刺的妻子,那态度自然立刻就亲热和恭敬起来,连忙拉着夫人向洛水行礼。
洛水知道这对夫妻的身份,自然也不会摆修士的架子,加上秦刺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表明她作为妻子的身份,心里正跟吃了蜜似的甜,所以对锦跃文夫妇俩,那也是无比的热情和客气。
正交谈着,天空中又驰来一道遁光,待遁光落下,却不是旁人,而是那辟邪谷的掌教林开天。
“秦前辈。”
一看到秦刺,林开天既意外又兴奋,连忙上前见礼。
“原来是林道友。”秦刺回礼道:“林道友这般匆匆而来,莫非是有什么事情?”
林开天还没来得及说话,锦跃文就抢着帮他解释道:“自从仙师走后,林掌教每个几天都会来寒舍坐坐,对寒舍多有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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