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很快,技术工人供不应求,就连成都、雅安、重庆三大工学院的毕业生都不够分配,何况熟练的老师傅和技工?
“再一个,我们高薪聘请本地人才还能促进军民关系,利用我们的技术优势和巴蜀各地大量的零部件分包商,再稍微增加几套新的设备,不就又是一个中型的兵工厂了?说不定一年之后,宜昌修械所就能养活整个宜昌基地。”
王键立刻明白过来:“我立即通知政治科去办。”
萧益民点点头,等王键叫来政治科长和军需科长吩咐完毕,示意王键和自己出去走走,侍卫长吴三等人默默跟随在后。
走出几十步,王键担忧地问道:“听说你要去武汉见吴佩孚?”
“不是听说,而是很快就去,不然你说我来你这儿干什么?”萧益民笑道。
王键紧张起来:“不行啊!吴佩孚心机深沉,为人极其自负,从他动辄斩首的严苛治军手段来看,此人性格阴狠,手段强硬......你作为一军之帅,又值此非常时刻,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萧益民拍拍王键的手臂:“师兄不用担忧,吴子玉这个人虽然桀骜不驯,但他的确有高傲自负的本钱,从他二十年的经历和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不懈努力来看,此人智勇双全满腹锦绣,雷厉风行又目光高远,绝不是传说中那种睚眦必报不择手段的人,特别是吴子玉对国家、对民族那种深入骨子里的忠诚,绝不在你我之下,纵观全国各军将领,唯独这个吴子玉令我钦佩。”
王键惊讶不已,此前他可从没听过萧益民如此推崇一个将领:“这是不是你迟迟不打武汉的原因?”
“不完全是,虽说有这么方面的考虑,但不打武汉主要还是不想与北洋结怨太深。”
萧益民接着细细说明:“吴子玉虽然是北洋军中的后起之秀,但无论军事才华还是带兵能力,都远远超过段芝泉、曹锟这些老大,他之所以长期遭受排挤,很大原因是因为性格使然,他从不喝兵血吃空饷,从不取不义之财,洁身自好仗义执言,深得下层官兵的尊敬和拥护,但也正因为如此,得罪了不少资历深厚的北洋前辈,要不是我们介入两湖,造成北洋势力的动摇,恐怕他连武汉镇守使都当不上。”
“啊!?你对此人评价如此之高?”王键大吃一惊。
萧益民点点头:“可以说,吴子玉是个百年难遇的将才,他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完全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而不是北洋那些老大对他的恩赐,这样的人才,这样的人品,为何不能成为我们的朋友?
“如果我们不努力去争取,他和我们之间永远都不会相互了解,目前形成的误解将会越来越深,再下去他很可能会成为我们的敌人,一个令人头疼的劲敌。”
王键疑惑不已,仔细权衡一番之后,没有再继续劝阻萧益民前往武汉。
虽然王键不能完全理解萧益民的目的,但不妨碍他对萧益民怀有的那种坚定信心和近似盲目的忠诚。
两人聊了一会儿当前欧洲的战局和一直在德军中服役的曾超然、王谦等人的情况,以及入湘各部下一步任务和撤军秩序安排,便返回作为临时指挥部的大仓库。
萧益民听取第七军各部的汇报,接着发出几份电报,用完简单的晚餐,便再次登船,连夜赶往下游的武汉。
傍晚时分,武昌城西,原新军统制衙门。
正在与麾下四名将领边吃边谈的吴佩孚听到报告,捡起餐巾擦擦嘴,接过电报,挥挥手示意通讯参谋退下。
看完电文,吴佩孚惊得霍然站起,精心修剪的小胡子颤动不已:“他*……他还真敢来啊!”
“谁啊?”
参谋长张其锽看到吴佩孚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连忙放下筷子,接过电文一看,震惊过后不由得沉思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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