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拔出宝剑,一剑斩下审辅的头颅,然后举起审辅的头颅,翻身下马,紧走几步,拜伏在赤兔马前:“反贼审辅首级在此,请温侯发落!”
吕布看审辅死不瞑目的头颅,再看看审荣媚笑的面孔,冷冷地问道:“审辅是你什么人?!”
审荣愕然,顺口扯谎道:“是小人的叔父,小人不忍审辅将审家带入深渊,愿大义灭亲,弃暗投明!”
审荣身后那二百多骑兵愤怒地看着审荣,齐声道:“温侯,他在说谎,那是他父亲!”
吕布冷冷地看着审荣,这世间居然有这么无耻的人物,冲着那四百多审家骑兵大喝道:“若是本侯让你们把他剁成肉酱,你们可愿归顺本侯?!”
那四百多审家骑兵齐声道:“若能斩杀此弑父逆贼,某等愿降温侯。”
审荣惶恐地大叫道:“温侯,您之前不是还赦免过一个杀害兄长归顺您的将领吗?”
吕布冷冷一笑道:“当时是本侯糊涂,饶过他了,不过后来呢,他还是被本侯斩首。我大汉以孝立国,最不能容忍你们这些弑父求荣的禽兽!”吕布在这一瞬间想起,他自己在历史上为什么混到后来不被所有人欢迎,一个很大的原因是他竟然弑杀两位义父以求荣华富贵,连父亲都敢杀的人,不值得信任,至于孝不孝还在其次。
吕布见那四百审家骑兵还有些犹豫,大喝道:“那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赶快动手。”
那四百审家骑兵翻身下马,挥刀举枪,冲向审荣。
矮胖的审荣赶紧反身向外逃跑,却发现肃然而立的数千中央精骑如同铜墙铁壁,审荣根本无法逃窜,只得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跑,试图躲开那些审家骑兵的追杀。
审荣养尊处优惯了,那里比得上那些由佃农奴仆苦熬上来的审家精锐骑兵,过不多时,审荣便被那四百审家骑兵围拢起来,一声声的惨叫响起,等惨叫声息之后,审荣变成了一堆肉泥。
吕布看着那么细碎的肉末,叹息一声:“不要浪费了,牵我们的军犬过来!”
那四百多名审家骑兵不约而同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吕布磕头谢恩。
吕布冷冷地扫视了他们一眼:“你们这四百多人里面有没有审家子弟?!”
这四百审家骑兵答道:“审家向来不重骑射,审家子弟多半不能骑马,即便会骑马的也在刚才的奔跑坠马而亡,逃入城内的只有审辅、审荣,他们一死,除了留在审家坞堡里的子弟和审配外,审家亦无子嗣。”
吕布又问清楚审家坞堡里的情况,得知审家坞堡里现在只有一千个新募家兵,防御极弱,便把守城的第五师的旅帅吕建招来:“你们第五师不是很想通过攻打叛贼庄园来为自己赎罪吗?现在机会来了。
你带四千人马,在这四百审家骑兵的配合下,攻占审家坞堡!本侯希望审家从此之后只有一个审配。
审家在占据了大片良田,你这次去要好好清点一下,然后分发给审家所有未曾参与谋逆行动的佃农、奴仆,每人分发十亩地,给他们登记户籍田册,剩下的良田全归我们中央军所有!”
吕建兴高采烈地领命而去,他这一去,注定那个青袍桀骜的审配的家族阴安审家从此完蛋了。
吕建的哥哥吕常十分艳羡地看着弟弟远去的背影,躬身问吕布:“主公,末将何时能够有机会攻打这些世家逆贼的庄园?”
吕常知道,攻破这些庄园所得财宝根据中央军规不能私吞,但执行这个任务的将士会有高额的封赏,这是中央军的传统,这也是吕布给忠心跟随自己的中央军将士的一个福利。因为近卫师第一师骑兵将审家大部家兵击败,吕建才得以那么容易地攻破审家坞堡,这次的封赏至少要分三分之二给第一师骑兵,但肥差毕竟是肥差,剩下的三分之一还是很多,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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