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辽将军鞠义、护鲜卑中郎将朱灵得知西部鲜卑人组织起来十万骑兵南下,主张原地防守,用修缮完好的要塞、中央军的强弓硬弩对敌。
朔州将军张辽、朔州副将军徐晃却坚持要趁着西部鲜卑从漠北草原南下行军疲惫、立足未稳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吕布在安排朔州边塞防务的时候,并未指定张辽、鞠义那个才是统帅,因为朔州将军、度辽将军的品级一样大,张辽、鞠义又都是心高气傲之辈,所以相争不下。
护乌桓中郎将阎柔见他们两边各执己见,吵得不可开交,连忙大声说道:“两位将军,徐参军还未说话呢,我们还是听听徐参军的意见,再做定论。”
张辽、鞠义这才注意到朔州参军徐庶已经来到了议事厅,跟张辽、鞠义各不相让不同,边塞所有中央军的参军事宜都由徐庶决断,张辽、鞠义虽然都是自傲之人,但在年纪轻轻已经足智多谋的徐庶面前,他们都不敢太过嚣张跋扈。
徐庶胸有成竹地把自己的计策讲了出来,张辽一拍鞠义的大腿:“妙哉!徐参军不愧是水镜先生的高徒,竟有如此完美之计!”
鞠义亦是猛地一拍张辽的大腿:“真乃绝妙好计啊,文远,我们就依徐参军之计而行吧。”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尽皆哈哈大笑起来:“置鞬落罗不死也要脱层皮!”
十三万鲜卑大军气势汹汹,杀到鸡鹿塞。
鲜卑人自漠北而来,已经过了十几天,已经有些疲惫,他们本想休整一番,奈何西部鲜卑大人置鞬落罗好大喜功,非要借着一股锐气攻打鸡鹿塞。
鸡鹿塞上的八千守兵在朱灵的统领下,死守不退,安放在鸡鹿塞上的上百台霹雳车和床弩大展神威,四天过去了,鲜卑人死伤了一万二千多人,也没有奈何得了鸡鹿塞。
正待西部鲜卑的前军统帅蒲头准备分兵攻打高阕关,朱灵却按照之前的计划,准备撤出鸡鹿塞,他们连夜弃城而逃,城头摆着上千个草人,在夜幕之下,远远看去就像上千个中央军将士在值守,所以鲜卑人当晚没有什么反应,天光大亮,鲜卑人看到城头的草人,才恍然醒悟,他们轻取鸡鹿塞。
蒲头登上城头,想要缴获之前大展神威的床弩和霹雳车,没想到,守兵溃逃之前已经把霹雳车和床弩都尽数捣毁,他登上城头只看到一片碎木头。
鸡鹿塞狭小,仅能容纳八千人马,而且鸡鹿塞里空荡荡的,不但没有人,连一颗粮食都没有,鲜卑人便只在鸡鹿塞里留了一个千人队,大军没在鸡鹿塞停留,而是径直杀向朔方郡郡治临戎城。
一路上出现了四五支中央军骑兵前来阻击,都被鲜卑骑兵杀得人仰马翻,溃散逃亡。
随后的时间里,不住地有中央军的小股骑兵敲鼓打锣,前来袭扰,鲜卑骑兵一拥而上,中央军小股骑兵便四散奔逃,因为中央军骑兵装备了双边马镫、高桥马鞍,所以他们可以放开双手,张弓搭箭,一边跑,一边回头射,引诱鲜卑骑兵来追击,小股的鲜卑骑兵就被中央军骑兵歼灭了。
经历了无数骚扰烦不胜烦的鲜卑大军,经过一天的辛苦跋涉,来到临戎城的西边,跟临戎城隔河对望。
临戎县城以西,原是一大片可灌溉种植的沃土,黄河洪水溢出,积成一个大湖,被称为屠申泽,浩渺烟波数十里,这里水草丰美,鲜卑人便在此安下帐篷,放开马匹,任由它们啃食屠申泽旁边刚刚长出来的青青牧草。
鲜卑人攻打鸡鹿塞三天三夜,在前来屠申泽的路上,遭受了中央军无数小股骑兵的骚扰,疲惫不堪,扎下营盘后,都呼呼睡去,到了四更天,连帐外的哨兵也被睡神战胜了本来就不多的警惕性。
四更天,申屠泽一片黑暗,一片寂静。
突然一声惊天动地的轰鸣声响起,打破了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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