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重启鲁南大学城创业基地计划,而舒宇的父母也被其以“监工”的名义留到了鲁南。
当然,所谓的“监工”说到底也是个理由而已,舒宇将办公楼最高一层全部打通,装修成一个住所,让二老住在那里,“监工”的工作就是通过望远镜时不时观察一下楼下有没有工人偷懒,有的话用对讲机给楼下的包工头说一声。
而用了最完,便是等待“对营销学还挺懂的”的王宛的夸赞。
然而,电话那头的王宛沉默良久后,却是沉声问道:“也就是说,风拜单车应对的方法就是,不但免费,还往外送钱?”
“是啊,可以这样理解,不过深的来说……”舒宇有些得意,还想再说什么,却是突然意识到,王宛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劲。
还未等舒宇来得及做出反应——把手机听筒挪的距离耳朵远一些,听筒之中,便是传来王宛的咆哮:“臭小子,你疯了!对手胡闹,你怎么比他们还胡闹,免费骑行都赚不来钱了,你还往外送!败家也没你这么败家的!”
舒宇暗暗吐了吐舌头:“合着你根本不明白共享经济的原理啊。”
“什么共享不共享的,别跟我整那些专有名词!”王宛没好气的说:“你花钱造那么多车子,就算每个车子每天都能盈利满24小时,也才赚48块钱,抛去维护费,雇人的工资,你几年才能回本啊,现在倒好,不但免费,还给用户送钱?我知道你搞这个是为了改善国人出行方式,还国家一片蓝天,但做生意最基本的就是不能亏本。人家就算给你白白投资了十几个亿,也不是随便挥霍的!”
王宛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开始教训起舒宇来,絮絮叨叨让舒宇有些头大,见其母亲一时间竟然有一种没完没了的态势,舒宇连忙是趁着王宛训了一大串话,喘气的机会,插话说道:“妈,我这样给您说吧,所谓共享经济,并不是靠使用产品盈利,而是靠注册用户的巨额的押金。”
王宛听出了一点门道,故而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惊怒,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心的问:“哦,说了半天,你们所谓的共享竞技,是靠挪用人家的押金来运作啊,那如果大家都退押金了怎么办?”
王宛说到这里,自己都有些害怕,舒宇所要承担的风险,可是几时甚至上百个亿的资金,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所以想搞共享经济,就得学会把控风险,掌握用户心理啊。”舒宇有些头大,语气却仍保持着耐心和平和。
王宛既然不懂这些,那自己这个半吊子水准,如果给王宛讲共享经济的原理其实和国家社保的原理差不多,那铁定是行不通的。
如果王宛继续发问,自己不但铁定是要将共享经济通过哪些心理学原理把控风险,又如何借助投资去获得回报讲深入浅出的讲给王宛。
那以舒宇对王宛的了解,绝对不到两天是解释不通的。
于是舒宇迅速调整了自己思绪,对电话那头的王宛说道:“这方面,越讲会越深,刚刚接触的话,一时半会你也很难消化,我这马上还有个会,也来不及说那么多。你和我爸把我之前给你们安排的让你们创业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已经万事俱备了,随时可以开业。”王宛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可能太过外行的误解舒宇了,便也是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直接回答舒宇的问题。
舒宇笑了笑,然后又道:“那就好,我想着趁五月的节目,好好给你们的项目做个宣传呢……那行,妈,暂时就这样,其他的明个再说吧,我这里的会真的马上就要开始了。”
在王宛又不厌其烦的叮嘱舒宇了两句“一个人在外面吃好喝好照顾好自己”“有事随时给家里打电话”之类的话以后,舒宇终于是松了口气,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以后,舒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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