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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三三、断头台上凄凉夜

    汪兆铭还是太幼稚了,像在京城安放炸弹这等危害国家安全的重大事件,怎么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政府再络上的传言是无风不起浪。

    见孙元起一直不开口,汪兆铭倒是忍不住了。他义正词严地说道:“你们不用多劝!能说的,我已经全说了;不能说的,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孙元起一愣:“我没打算劝你啊!我只是好奇,所以过来看看。”

    汪兆铭顿时语塞:这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

    孙元起最后问道:“汪先生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虽然以前就想到死,但没想过来人直接判了自己死刑。汪兆铭听到这个问话,顿时如坠九里深渊,脑海里一片空白。清醒后,心中浮出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当时同意就好了!至于是同意和大家一起撤退,还是同意陈璧君的自荐枕席,他就说不清了。

    半晌之后,汪兆铭才振作起来,大声说道:“汪某只有一个心愿未了,便是未能亲眼看见驱除鞑虏恢复中华!”

    孙元起不愿在此过多停留,听完便径自去了。

    自然,孙元起不会脑袋发热,上奏折要求朝廷对汪兆铭从宽从轻处理。当年主张宽大处理是民政部尚书肃亲王善耆,——只可惜善耆在三四年前便被吴越炸死了,如今坟上都应该长满了青苔——他是希望借此来缓和人心,所以汪兆铭和黄复生都只被判了终身监禁。

    可孙元起不是善耆。善耆除了是根正苗红的满人外,还贵为铁帽子王,无论说错什么话,都属于人民内部矛盾,载沣也不会拿他怎么样。孙元起就不同了,汉人、海归,他要是替汪精卫缓颊,很有可能上升到敌我矛盾:“身为朝廷命官,居然替蓄谋暗杀摄政王的革命党出头,究竟是何等肺腑?”

    善耆只有一个,在没有人要求宽大处理的情况下,汪兆铭很快被判处了斩立决,推到菜市口,“引刀成一快”。不,身首异处,应该算是成两块。

    听闻消息,孙元起心中默念:汪兆铭主席,我既成全了你的一世英名,又避免了你们家二代出三个臭名昭著的大汉奸,对你不薄吧?你也不用太谢我,一路走好便是!

    汪兆铭虽然死了,他的刺杀也没有成功,却让皇室贵族胆战心惊:

    数年前,革命党人吴越在前门火车站施暴,肃亲王善耆、辅国公载泽当场身死;

    眼下,革命党人又把目光瞄向了海军大臣载洵、军谘府大臣载涛、庆亲王奕劻、摄政王载沣,要不是列祖列宗保佑,几位爷的性命就被乱党取了去!

    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谁知道乱党下一个目标是谁?本着小心无大过的原则,诸位王公大臣白天出门必须戒备森严,夕阳西下便赶紧蜷缩回府内,晚上再也不敢到外面饮酒高歌、眠花宿柳。清朝规定,汉人文官坐轿,武将骑马;但满人不分文武都得骑马,非特旨不能坐轿。为了避免因为骑马而成为袭击的目标,王公大臣们甚至连马都不敢骑。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载沣更是脊背发凉:要不是巡警发现,第二天上早朝时,自己岂不是会被炸成齑粉?一念及此,便惶惶不可终日。

    与革命党的行动相对应,立宪派也再次闹腾起来。“请愿即可国会同志会”成员在第一次请愿失败的五个月之后卷土重来,他们理直气壮:要避免暴力革命,就必须尽快立宪。

    这次来势明显更加凶猛,仅参与请愿的团体就有十个,包括各省咨议局、各省商会、苏州及上海商会、南洋二十六埠中华商会、澳洲华侨、各省教育会、江苏教育总会、各省政治团体、各省绅民及旗籍、东三省绅民等,分别代表农、工、商、学各方面向都察院递送请愿书,希望尽早开设国会。

    朝廷当然再次拒绝,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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