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什么?”贺名贵看着三人,出声问道。
“不会出啥意外吧?万一警察动真格的,兄弟们可吃不消啊。”徐大胖脸上肥肉抖索着,有点恐惧。
“要是人赃俱获,那没说的。你们想想,现在很多贼都是事后被抓,顶多也只有单方的人证,说卖给谁谁谁了,单凭这一点,在法律上是不能定罪的………当然,除非你们愿意承认,徐胖子,怎么?你想进去蹲几年?”贺名贵笑着问。徐胖子吓得赶紧摇头。
众人笑时,刘晌小心翼翼地问道:“老贺,海军和向阳还被他们拘着,这事……”
“秦海军知道点内幕不假,可他连这事都没参与过,拘着吧,不超期羁押,都没借口找事呢。哎,我这个小舅子嘛。”贺名贵想了想,很头疼地想了想,然后带着几决然地道着:“他要出不来就让他蹲几年吧,也好历练历练,省得一天游手好闲,什么正事也办不成……我现在强调一点啊,谁要是真吃不消了,就躲远点,风头过了再回来也行,这个关键时候,尽量避免和省里来的警察接触……言多必失啊,徐大胖,特别你这张大嘴巴。”
“哎,知道,反正只要不是强行抓人,我他妈就不操理他。”徐大胖撇着嘴道。
“我保证他们不会,现在呀,估计上面得想想怎么消除负面影响了吧。”贺名贵得意地笑了笑,安排着保姆,端上来了早餐,一行人边吃边说,看这表情,形势越来越好了………
形势就是此消彼长,一边越来越好,另一边就越来越差了。
没到中午,赵昂川又见到了回返的两辆车,还是郑忠亮带着的,一问,不出意外,还是没找着人,气得他有揪住谁痛殴一顿的冲动。
“忠亮,你过来。”他看郑忠亮要走,招手道。
“赵哥,您说。”郑忠亮屁颠屁颠奔上来了。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赵昂川气愤道。
“什么故意的?”郑忠亮喀噔一下,被看出来了。
“找商户,你能找错门;查销赃你找不着人,欺负我们省队来的地方不熟悉是不是?”赵昂川斥道,郑忠亮一拍巴掌,苦不堪言地道着:“赵哥,话不能这么讲?客客气气上门问人家买没买贼赃,谁敢承认呀?再说人家一年收购多少头牛呢?就是贼赃也未必就记得清吧?”
“你……你等着……”赵昂川无方的威胁了一句,气得叫上省队来人,掉头走了。
郑忠亮颠儿颠儿上了车,一溜烟赶紧跑了。
回到了技侦大楼的临时办公室,一组人气咻咻地往那儿一坐,扔记录本的、摔手机,个个情绪极差,本来案情已经渐趋明了,但恰恰在最简单的一环上卡住了,各地抓捕到的盗窃涉案人员不少,交待的案情越来越多,但销赃一环成了难点,在以往,警笛一鸣直接抓人就行了,可不料这回省领导组对于谨慎办案强调得越来越重,三天两头电话会议强调,最后甚至于把大部分询问和排查交到了地方公安局。
这明摆着就是地方保护壁垒,交到地方能有结果,肯定是不了了之了。
“晋南人真孬种啊,我们车刚到店门口,哗声一盆脏水就出来了。”一位办案人员道。
“不错了,我们只要到一家,马上亲戚就来十几号人,准备群殴那架势,别说问案情人,人家不骂咱们一通就不错了。”另一位道。
“现在在节骨眼上,省里怕出事,咱们又成了标靶,悠着点。”旁边的一位补充道。
周文涓在列,她几次想插句话,不过还是忍住了,赵昂川却是无聊地脚搭上桌上直问着:“文涓,收到归队的命令没有?我看这样,咱们支持不了几天了。铁拳行动快结束了。”
“还没有。”周文涓笑了笑。
“那有什么新消息?”赵昂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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