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三天,刘辨与于吉都是在研究那掘地引流之法。而弘农城的里里外外,也是忙翻了天。三千匈奴俘虏不是个小数目,若是一个处置不当,便有可能引火烧身。而弘农城中加上那徐荣的那两千残兵败卒也总共只有三千人,其中还大多都是老弱病残之流。好在徐荣知道丢了函谷关非同小可,他本性懦弱怕死,不敢回去见董卓,又识得刘辨的身份,便恳求刘辨收容于他。刘辨自然求之不得,他现在兵少将寡,正是用人的时候,便欣然允许。
这个季节匈奴为求过冬食物四处突袭边境,导致各处流民不断,在这几日间不时有逃难的人赶到弘农城,陆陆续续的,又是多出了一万多人。于是又是伐木建房,处置这些人的居住问题。同时在这些逃难而来的人中招年轻力壮之人加入军营,发以军饷食物。两日间就召集起了两千多人加入,使得弘农城的士兵总数达到五千。
早在三天前刘辨苏醒后就到夜间去了趟那城外的乱葬岗,将那里丢弃的两千匈奴士兵尸体中蕴含的魂力给吸收转化成百朵左右的魂火,并复活了二十个亡灵士兵,让他们带着自己写给张焦的书信及粮草种子等物前往雪山。依着亡灵不眠不休的脚程,三天即可翻上那雪山之巅,想必今日张焦已经见着书信等物了,但愿他能所有帮助,刘辨心中暗想。
“少主,还有一事,却无合适人选。”于吉打断了刘辨的沉思,向他说道。
两人已经确定那掘地引流之术确实可取,就算引不到那高山之上的天地灵气,也可以使得整个弘农城的环境有所改善,并没有弊端。所以于吉已经即刻令士兵看押着两千俘虏开工掘地。
“哦?”刘辨早就习惯了于吉大小事情都向他汇报一下,反正听着就是了,多数事情于吉早已经安排好了,用不着他操心。
“城中储存的食物这几日消耗巨大,需要即刻派人前往洛阳购置,只是这购置人选,却不好定夺。”于吉忧心忡忡道。
确实,城里面能做主的也就那么几人,徐荣待罪之人,是肯定不敢往洛阳去的;于吉熟悉城中大小事务,一定要坐镇中心,也是走不得;至于刘辨,刚刚从洛阳逃出,难道还要羊入虎口?而且这购置粮草几个人是肯定不行的,至少也得派遣几百士兵相随,弘农城中,大小官吏,谁又能让他们放心派兵相随?
“实在不行,那就还是麻烦于将军走一趟,这去洛阳几日的路程,想来城中不会出事。”刘辨这么一想,也是实在想不出谁能担当此任,只好如此说。
“老臣倒是觉得有两人可行:一是那华佗,他对洛阳城的大小权贵都熟悉无比,若是由他出面购粮,必定可以购得,只是他不会领兵,而且未必会帮我等出面;二就是那貂蝉姑娘,老臣与她交谈之中可知此女熟知兵法,而且个人武艺也不弱,可以领兵;若这两人同时出面,此事可成,只是这两人,”于吉苦笑一下:“老臣一个都指挥不动,还是得少主出面。”
这两日貂蝉与唐姬打成一片,冥冥中就似两人以前就相似一般,全无隔阂,令刘辨跟于吉诧异不已。倾国倾城、美若天仙的貂蝉更是让城中所有人都为之侧目,不敢仰视。不过到了弘农城,貂蝉的失忆症依旧不见半分好转。刘辨已经把这事情告诉给华佗,请他为貂蝉诊断。不料华佗诊断之后居然得出一个令刘辨惊奇不已的结论:在貂蝉的身上竟然也有那股奇异毒素的存在,只是那毒素微弱至极,远比不上刘辨血脉中的分量,却也导致貂蝉的神经受其影响,从而失忆。那毒素在男人身上发作,则是让男人力大无穷,耐力惊人不知疲倦;若是在女人身上发作,则会让女人肌肤胜雪、清肌玉骨,只是,这都是以生命力为代价,按照华佗的估计,若不能找出那施毒之物,只怕貂蝉活不过一年。至于那神秘蛊毒是什么侵蚀到了貂蝉,这就无人得知了。
想到一个正值芳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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