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方证大师都慈和一笑,眼角微微眯,只道:“岳先生知礼晓数,做五岳派的掌门倒也是上佳的人选。”
冲虚道长点头应和道:“君子学道则爱人,更知言笃行,能守中定静,华山派的岳先生果然有古之君子之风。”
好一个君子剑!
好一个原本不争如今却要与人争那一点荣光的君子剑。?
苏留眸中似有幽暗深意,点点头,道:“岳先生,咱们也是老朋友了,你使的是快剑罢,那也无妨了,即战便决。”
“哪里敢当,苏掌门的剑法,才是真正的快。”
岳不群微微侧,玩味地看了眼苏留,大有深意:你也练了绝世无双的辟邪剑法,便不必跟我装了。
若非是练了辟邪剑法,又哪里有这样趋进疾退的轻功造诣?又哪里教的出南方紫杀剑主这般的小煞星?
只是辟邪剑法练得深处,行迹便如同鬼魅不可捉摸,林平之差了些火候,苏留却只有缥缈逸气,没有一丝的鬼魅之气。
岳不群这便给苏留下了定性:这小子肯定也修炼了辟邪剑法,只是修来尚浅——至少不如自己来的深厚。
不得不说,人的思维存在一定的局限性,有时更是会陷入了自己给自己挖好的坑里,说是圈地为牢也不为过。
天色昏暗,雨幕加上夜色,那打在伞下的油灯似一点鬼火在跳动闪亮着,却压住了光,群雄虽运足了目力,都死死的盯着,也看不太分明。
“我有天时地利人和,此战必胜!”
岳不群握紧了剑柄,这是磨得已经有些涩人的剑柄。
此时得了天时之利了,即可随这寂寞夜色完全挥辟邪剑诀里的鬼魅一般的武功,何况此时苏留剑败左冷禅,只怕是志得意满的很,心气傲高之人,也必有破绽。
既然有破绽,那便也好办的很了。
只要抓准这个机会,爆出全力最强的一击,犹如狮子搏兔,岳不群跟苏留两人固然不能算是狮子与兔,但是岳不群隐忍至今,便也只为等这一个绝佳的机会,一剑而竟全功,一脚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现在这个完美的机会就摆在了眼前,已经有人替他扫除了一切障碍。要坐上五岳掌门的位置,将华山荣光扬光大,必然是要踏过苏留这一关。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剑!
清亮剑吟,好不清越,一剑横空,如一道闪电直接刺穿了雨幕,嗤地一声,声还未至,便已经刺向高台之上的苏留。
君子剑,长吟声中,剑已出鞘!
剑随人动,人如鬼魅狂闪,这种度,肉~眼几乎武功捕捉了,只有岳不群那与剑光辉映交错的儒衫身影,不时的出一声诡笑。
简直已经不能算是可怕,这是可怖!
然而便是这辟邪无忧的鬼魅剑气才出,不知道多少剑影横于当空。
苏留却夷然不惧,他当然有淡定与微笑的资本。
他汲取了笑傲一界的武道精华,今见众人,便如站在泰山之巅俯瞰山脚下的人们,寂寥渺茫,这是何等的意气?
苏留淡然自若,轻步进趋,要拦住这鬼影诡剑。
这。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情况?
岳不群的那夹杂在华山夺命三仙剑里的暗中辟邪一剑。完全比剑宗传人封不平与成不忧的剑法要高明了不止是一个档次,此时若是能遇见左冷禅,在猝然不防之下,这一剑说不得也能一鼓作气败了击败了巅峰的左冷禅。
说到底,左冷禅剑势浑厚凝重,那变势却是慢,慢着凝聚雄浑无匹的剑势,苏留也对之雄浑剑意,岳不群暗中运了辟邪剑法里的剑法路数,想要在千钧一之际爆暗杀苏留,这便是快,不及眨眼的快。
天下武功,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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